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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上限（第1页）

一颗颗粒粒分明的牙齿上刻着一个个面露痛苦的人脸，腥臭的液体从中间滴落，这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似乎要把眼前这个亵渎之人直接吃掉。

“诅咒实质化？”苏宁脑海莫名浮现出这一名词，左手条件反射的裹着暗金色能量向空中抓去。

“空的？”苏宁将手臂收回，目光盯着手心，连续抓握了两下，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人头消散的地方。

“能够滴口水，就说明刚刚那个怪物确实是在现实世界中存在过的。”苏宁回忆起刚刚右手接触那股恶臭粘液，他可以肯定那不是某种幻觉：“这辆公交车本身就拥有的诅咒？曾经违背过公交车规则的存在？还是某个隐藏在公交车的乘客？”

思绪之间，苏宁将目光转到黑暗中的某个位置，混乱的权柄并没有因为黑暗降临而得到压制，反而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在他的眼中格外清晰。

一团白色的“球体”在黑暗中特别明显，如果拉进镜头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这球体是由密密麻麻类似蠕虫的生物互相盘踞而成的抽象物质。

“混乱的具象？还是某种诅咒的具象？”苏宁看着白球出现的位置，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这个世界真够疯狂的。”

苏宁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白色“球体”所处的位置就是在公交车驾驶位所在的地方，这等于在黑暗中帮他开了个天眼。

“呵呵，有目标就好办了。”苏宁眼眸闪过一丝金光，他想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远程将这片黑暗射穿。

左手托举，黑暗中泛起金光，原初之力不断汇聚，一根金色的长枪浮现在苏宁左手的上空。

轻轻往前一推，长枪猛地往前爆射，与苏宁预料的差不多，这片黑暗并没有将他的攻击吞噬，金色长枪顺着某种轨迹射向了白色“球体”。

“？”苏宁瞳孔微缩，在他长枪射出去快要接近白色球体的时候，原本蠕动的“长虫”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先是向周围散开，最后将长枪包裹在内，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哦？”看着没有发挥作用的长枪，苏宁抬起左手，周边浮现出三根一样的金色长枪，没有丝毫停滞，朝着前方的蠕虫构成的白球疾射而去。

还是一样的场景，三根长枪被白色蠕虫张开血口吞噬，并没有产生其他的动静。

不过苏宁明显的察觉到，这次蠕虫闭合的速度，明显比前面那次慢了不少。

察觉到这一现象之后，苏宁嘴角微微上扬，身体活动了一下，在他的左侧，也就是原先公交车过道的方向，六根长短一样的金色长枪漂浮在空中。

苏宁不怕自己消耗大，就怕这辆444路公交车的本质会远超自己，而刚刚的现象，则是证明了这辆公交车阶位或许会比他高，但也高不到哪里去。

知道这点后，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的苏宁打算用自己身旁的长枪来试一试，这辆公交车的上限能不能支撑到最后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