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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已经离开多时的老富贵儿与钱小贵又从斜角的一个茶铺里出来,再次回到茶楼门口。
这时,宁远悠悠然地从茶楼里面走出来,及到老富贵儿二人的身前,轻轻拱手见礼。
照着老富贵儿的吩咐,宁远来茶楼的时间更早,崔志他们几们过来之后,宁远就在他们雅间的隔壁的房梁上坐着,可以很清楚地听到里面的说话声音。
“如何?”老富贵儿直声询问:“这其中可有诡计?”
宁远微微摇头:“老管家放心,这七家人还算规矩,并没有在财物上做什么手脚,他们交出的那些契约应该都是真的。”
老富贵儿轻轻点头:“这倒是跟老夫预料的差不多,五姓七宗到底是传承久远的大世家,五百贯虽多,但却还不至于让他们失了面皮。”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李壶已拿着契约去了汇通邸店,待他查验完毕,确认无误之后,咱们再去向老爷禀报。”
宁远与钱小贵同时点头,这是老爷交给他们的任务,而且事关三千五百万贯的巨款,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还有,”宁远接着说道:“他们各家全都派人堵在了大理寺门口,甚至连大理寺狱都有打点,守狱的狱卒皆被买通,今天晚上,他们不想老爷与任何人有接触。”
老富贵儿神色如常,淡声道:“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很符合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做派。吃独食,不想让外人掺和进去,凭着他们五姓七宗的实力,想要做到这一点,一点儿也不难。看来老爷想要一货多卖,再找几个下家的愿望怕是达不成了。”
宁远与钱小贵同时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每多一家,就是五百万贯,这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要是能够卖个十家二十家,那他们李府这辈子估计都不用再为钱财发愁了。
“行了,做人不能太贪心。”老富贵儿瞥了他们二人一眼,道:“这世上没有谁是傻瓜,老爷能够一下诓到五姓七宗三千五百万贯,已经是顶了不起了,要知足。”
宁远与钱小贵同时点头,三千五百贯,对他们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在此之前,他们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纵使以前在东宫当差的时候,他们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还有别的消息吗?”老富贵儿继续向宁远问道。
宁远微摇了摇头,报怨道:“我在房梁上尽看那个崔志吃鸡腿了,特么的,那个死胖子吃就吃嘛,还吧唧嘴,听得老子口水都差点流成河。”
“同样都叫崔志,咱们府里的那个瘦得跟鸡仔一样,腰都还没人家一条腿粗,真是同人不同命……”
“够了,就你话多!”老富贵儿瞪了宁远一眼,将他的话打断,“这天下间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投胎到清河崔氏那样的大家族。”
投胎是个技术活,自己命不好,就不要怨东怨西。
宁远知趣地闭上了嘴巴,在东宫的时候他就与崔志的关系极好,现在又碰到了一个名叫崔志的家伙,心里难免会忍不住做些比较。
“走了,咱们先回去候着,等李壶回来,咱们再一起去大理寺狱。”
老富贵儿冲两人吩咐地一句,转身抬步,向他们临时落脚的住处方向走去。
此刻。
大理寺外。
赵德全驱赶着马车远远赶至。
还没到大理寺大狱的门前,马车就被一个身着青衣的小厮给拦了下来,“几位可是去大理寺探监?”
小厮的眼睛很贼,仅是透过街边几处灯笼微弱的灯光,他就已经瞧到了马车上似乎坐着两道身影。
赵德全居高临下地低头打量了小厮一眼,厉声质问:“你是何人,为何阻我去路?!”
“还挺横!”小厮轻笑了笑,并不意外赵德全的态度,今天他已经见过太多像赵德全这般跋扈的车夫,不过在听到了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之后,全都夹起了尾巴。
“是小的错,容小人先自我介绍一下。”小厮无视了赵德全冰冷严厉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小人姓卢名吉,出身范阳卢氏,是卢氏主府里的一名小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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