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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辞年一听这个还哪儿敢说话,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瞿城的大嗓门又传来了,“孔雀,你到底干什么呢?我伺候完你,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没有良心!”
“咔嚓”
房门被钟叔不管不顾的推开了,看到屋里的场景,老爷子差点没晕倒。
瞿城的话瞬间被卡在喉咙里,见鬼似的盯着钟叔,脑袋一懵,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结果却忘了自己全身上下全果着,月夸下那一大团东西还昂扬的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兴高采烈的晃了晃,别提有多情==色了。
脚丫子落地,被钉子扎到的伤口骤然一疼,白色纱布上瞬间又沁出了血迹,他疼得撕了一声,看着钟叔身后脸色泛白的徐辞年,慌乱的摸起一个东西就往大鸟儿上遮,结果恰巧拎起了鸡腿儿,小家伙嗷一声尖叫,整个身子悬空,可怜兮兮的挥舞着小爪子,场面一片混乱。
谁能告诉他钟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瞿城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钟叔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栽倒在地,徐辞年赶忙扶住他,使劲的冲瞿城使眼色,让他赶紧穿上衣服。
“年年,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叔低吼一声,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徐辞年赶忙帮他捋后背顺气,“钟叔,您别生气,消消气,有话咱出去说,无论什么都我告诉您,成吗?”
钟叔一下子挣开他,环视四周,越来越眩晕。
整间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腥膻味道,到处扔的都是卫生纸,床单湿乎乎的滚成一个疙瘩,上面还沾着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床下到处散落着衣服,衬衫、裤子、内裤……白色的地摊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带着血的卫生纸扔的到处都是,木地板上还放着一根沾红的钉子,一切简直像战场一样,煽情又血腥,简直不敢想象刚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钟叔,我跟辞年……”
瞿城已经没了刚才的混乱,冷静下来就要开口解释,结果老爷子一口打断他,“混账!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回过头看着徐辞年,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年年,你……你跟钟叔说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
以前他就看瞿城不顺眼,觉得他看徐辞年的眼神不对,后来看他老老实实的,对赵家和徐辞年都不错,而且很孝顺他这个老头子,也疼爱窝窝,他也就没有多想,一直以为瞿城只是徐辞年的好哥们。
可是现在想来一切都不对味儿了,看看瞿城的体格就知道不是吃素的,况且还是个黑社会,趁着年年刚出院身体不好,谁知道有没有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抬头狠狠地剜了瞿城一眼,接着不由分说的扯徐辞年的衣服,“让钟叔看看,他对你都做什么了?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你伤到哪里了,怎么这么多血!?”
“没有,真没有!钟叔你别扯了……”徐辞年纠结的满脸是汗,却不敢用力推拒,钟叔扯开他的领子,看到他浑身上下都是吻痕,眼看着要扯到肚子,被徐辞年一把按住,“我是自愿的!那些血也不是我的!”
一口气说了实话,心里总是揣着的大石头也突然落了地,接着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我跟瞿城……我俩在一块儿了,就是您现在看到的样子,我俩已经好很长时间了,谁也分不开,一辈子就打算这样了。”
听完这些话,瞿城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他还以为凭徐辞年嘴硬顾虑的性格,肯定会为了哄钟叔开心,把两个人的事情无限期的拖延下去,没想到竟然会承认的这么干脆,一时间整颗心都飘了起来。
钟叔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徐辞年,接着又僵硬的撇过头看了看瞿城,半响竟然悲痛的带上了哭腔,“年年啊……你以前不是有个挺漂亮的对象吗,啊?为啥以前能跟女孩儿在一块,现在就不行了?”
“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以前喜欢男人,以后还是喜欢男人。”一旦说开了,徐辞年也不管不顾了,“以前说的对象就是瞿城,我知道这话说了您一定伤心,也愧对我妈跟爷爷,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这辈子只能跟男人在一块儿,这个男人也只能是瞿城,换了别人都不成。”
一句话说的瞿城心里美滋滋的,瞬间觉得被老爷子捉奸在床也无所谓了,爷孙俩的对话,他这种尴尬身份根本没法插嘴,但是能听到这只孔雀说出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就算被钟叔用拐杖打断腿他也觉得值了。
钟叔张着嘴巴,仍然没有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撇过头看着瞿城,目光闪烁。
刚才被真相冲击的太猛烈,没有仔细观察,这会儿回过神来才注意到瞿城的脚丫子竟然在流血,而且鼻梁也红肿了起来,脸上还抹的到处是血印子,袒露出来的脖子和胸膛更是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简直是触目惊心,跟他一比,徐辞年脖子上的一点红痕简直都不值得一提。
明明是瞿城这小子是黑社会的,怎么伤的比他家年年还惨?
老爷子心里疑惑,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这地上的血……都是这臭小子的?”
徐辞年飞快的瞥了一眼“负伤惨重”的瞿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
“……那脸上和脚上的伤呢?是怎么弄出来的?”钟叔喘着粗气,声音都不稳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辞年耷拉下脑袋,“都……是我弄伤的。”
如果不是他刚才故意缠着瞿城,也不会听不见鸡腿儿撞翻钉子的声音,更不会扎破瞿城的脚,甚至还因为自己的大意,撞伤了他的鼻梁,这让他想赖账都不行。
“你弄伤的!?”钟叔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带上了气急败坏,要不是碍于徐辞年刚出院不久,他恨不得拿拐杖敲他两下了。
“嗯……”
“难怪啊……难怪!”
看着坐在一边,抱着鸡腿儿一身伤的瞿城,钟叔悲愤的不停用拐杖跺地面,砰砰的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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