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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忠勃然大怒,正要斥骂,刘国轩赶忙拦住,干咳一声道:“潘先生,本将知道您和总制大人有故交,又是王爷的座上宾,咱们这些微末小将惹不得您,但您也不要太过分了,您也清楚,如今王爷和郑家的许多人因为汀州府的事,对红营的态度是有所转变的,如今红营又在潮州招惹是非,若是让王爷只晓得,对红营恐怕也是不利的。”
“将军所言,确有道理。。。。。。”潘耒坐直了身子,语气客气恭敬了不少,倒也不是因为他有多看重刘国轩,而是故意摆出一副差别对待的态度,希望在刘国轩和刘进忠两人之间扎下一根刺来,这两人明争暗斗起来,红营才好借力打力。
“但将军也说了,郑家因为汀州府的事,对红营已经很是不满了,而红营,是不可能将汀州府拱手让给郑家的,咱们两家之间的结,是解不了的。。。。。。。”潘耒摇了摇头,干脆把话挑明:“再说了,以如今的局势,把汀州让给郑家,和让给满清有什么区别呢?”
刘国轩眉间一皱,语带怒意的斥道:“潘先生,休得胡说,我郑家和满清自前明开始,便是势不两立的!”
“或许吧,但是有心无力啊!”潘耒依旧摇了摇头:“郑家登陆厦门之时,兵马不过两千多人,之后数次增兵,但台湾一岛,人丁大半是当年国姓爷带去台湾的人马和清廷迁界禁海后逃去台湾的福建流民,能够腾出多少兵马来?至今也不过只有万人左右。”
“福建之民饱受清廷压迫、怀念国姓爷,郑家得福建士民支持,席卷大半个福建,兵马膨胀数倍,才有了和耿精忠、尚可喜争锋的资本,但将军是善战的老将,应该也清楚郑家登陆之后加入进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兵马靠不靠得住,郑家真正能够依靠的,说到底还是只有从台湾来的那上万本部人马而已!”
“郑家如今占据漳州府、泉州府、潮州府三府之地,如此广阔的地域,靠万余兵马,能够守住吗?”潘耒在桌子上敲了敲,语气冷峻了几分:“耿精忠如今腹背受敌,仙霞关是早晚要落入清军手里的,清军直逼福州,耿精忠还会有和清军死战的决心吗?定然是要投清的。”
“满清康亲王杰书手里有七八万满汉大军,加上耿精忠残部数万人马,十余万人来攻,靠着郑家这万余兵马,能够抵挡吗?”
潘耒瞥了刘进忠一眼:“郑家兵败,如今依附于郑家的势力,会不会像当初的黄芳度那样,降而复叛呢?”
刘进忠脸涨得通红,猛的一拍桌子,椅旁的小桌哐哧一声垮了下去,刘进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姓潘的,你这贼措大阴阳怪气的说些什么呢?你是在暗指爷爷会投降满清?你他娘的说明白了!”
刘进忠放声怒骂,言语不堪入耳,但很快又熄了火,因为他发现潘耒根本就不理会他,而刘国轩却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进忠瞪着眼看着刘国轩,刘国轩没有看他,但似乎感觉到他的眼神,面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干咳了一声,问道:“潘先生,定虏伯与满清也是有血仇的,对我郑家也是忠心耿耿,断然不会投降满清的,您今日来潮州城若是为了挑拨离间,本将只能令人将你乱棍打出了。”
“定虏伯的抗清之心,在下清楚,若是定虏伯有投清之意,当初尚军四面围攻之时,就该投了……”潘耒语气缓和了一些,随口附和了两句,话锋一转:“但定虏伯又不是神仙,潮州府这么多官吏官绅,定虏伯难道能保证他们全都不会投清吗?”
“定虏伯保证不了的……”看着刘进忠默然不语生着闷气的模样,潘耒笑着摇了摇头:“红营从汀州府到漳州府,郑家治下,官吏还是以前满清的官吏、地主豪强还是以前那些地主豪强,只不过是换了郑家的牌子而已,顶多便是将衙门的门板拆掉、屋顶打几片瓦,以示反正,实际上呢?和以前没有任何差别。”
“他们可以换郑家的牌子,就不能再换回满清的牌子吗?就像如今我红营大军过境的平远县、镇平县等地,当初尚军攻来之时,他们可没顾及一点反清之心,毫不犹豫就换了尚军的招牌,如今我红营大军过境,也有许多官吏跑来我红营军中表忠心准备投降我军呢!”
“靠着这些随风摇摆的墙头草,若是满清攻来,将军在这潮州城里,不还是一个困守孤城之势吗?”潘耒笑着指向自己:“既然都是困坐孤城,那为何不干脆放任我红营在地方活动呢?我红营虽然和郑家不是一体,也不会像当地的官绅官吏一样换了郑家的招牌,可若论起抗清来,红营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官吏官绅谁更可靠,将军难道心中不知吗?”
“自然是红营更为可靠!”刘国轩重重点点头,没有任何遮掩的说道:“没有退路的人最为可靠,那些官吏豪强,总是有退路的,而红营……走错一步便是死路一条!”
“将军对我红营,倒也有些研究……”潘耒也不感到奇怪,赣南根据地和刘国轩做了邻居,郑家和红营围绕汀州府打嘴仗闹了这么久,刘国轩不研究红营才奇怪,潘耒转头看向刘进忠:“定虏伯,您的意思呢?红营在地方打土豪,可没有一口独吞,除了自取和分给百姓的那一份,同样给你们也备好了粮饷。”
“若是以前豪强官绅控制地方,你的官吏征粮拉夫,七成给他们拿走了,三成能不能拿到还得看人家脸色,百姓民怨沸腾,闹起来又得你们费钱费兵去镇压,红营把它们给扫了,百姓分了钱粮不会闹事,你们的银饷粮草我们照给不误,没准给的比以前还多,定虏伯派下去的官吏也不用再受地方上官绅宗族的掣肘,岂不美哉?”
“说得好听,潘先生当世大儒,这学问都学到一张嘴上了!”刘进忠冷哼一声,语气却没有之前那般怒气冲冲:“潘先生之前口口声声要入粤攻打尚军,红营的兵马总不能只在我潮州府办好事吧?”
“那自然不会,在下此番来潮州城,也是想请二位帮个忙……”潘耒笑了笑:“尚军在惠州府堆了数万人马,咱们要深入广东、直逼广州城下,总要打通道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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