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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你可以再家里休息一整天!”
“……”
陆旧谦又磨磨蹭蹭的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说:“晚上回来再战!”
南千寻的腿一软,他连忙扶住了她,看着她虚弱的样子,觉得有必要好好的养一养了。
陆旧谦离开了出租屋,开车来到了南川市郊区的一座废弃的仓库里,这里方圆五里都没有人烟。
“老大!”有两个人站在门口,两人看到了陆旧谦连忙开口打招呼。
陆旧谦点了点头,两人立刻给他开门,他长腿一迈进去了。
里面的光线不怎么好,铺面而来的是一股尿臊味还夹杂着血腥的气味,令人作呕!正中间的破椅子上绑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已经看不清面貌。
有人给陆旧谦搬来了一张椅子,他坐了下来问:“谁指使你们的?”
那两个人看到陆旧谦的时候,已经心如死灰,他们在这里已经备受折磨,没有想到这些人的老大竟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他们要动他的女人,这一回是死定了。
“不说是吧?”陆旧谦冷冷一笑,看着他们皮肉模糊的样子,也知道他的手下也已经用了很多的方法了,只是两个人的嘴硬!
“既然不说,那就皮鞭伺候吧!”
陆旧谦的话刚刚一落,有人拿起了一根鞭子,仔细看看鞭子就能发现,这根鞭跟一般的鞭子不一样,鞭子上是一个个比鱼钩小一点的小钩子,要是一鞭甩下去,打到人的身上,恐怕连皮带肉都要被钩子给勾下来了,挨这种鞭子就等于是在接受凌迟。
古代凌迟是把人的肉一块一块的给割下来,而这种皮鞭就是把人的皮肉一点一点的勾下来!
那两人看到了鞭子,眼珠子都突在了外面,这种东西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厉害?很多人经不起二十鞭就命丧黄泉了,这种鞭子给人带来的痛苦难以言喻!
有人拿着鞭子一鞭子甩在了两个人的身上,那人啊的一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边叫一边骂:“有种一刀杀了老子!”
那人浑身的肉都在痉挛,额头上的血和汗一起滴落下来,身上被鞭子掠过的地方,皮肉一点点的被勾了下来,一个个的小伤口上顿时有血珠冒了出来,不一会儿变成了大血珠,一个个大的血珠连在了一起,变成了一道道血流。
“是谁?”
“我说,我说……”那个浑身长着毛的人立刻求饶道,一刀致命他们不怕,就怕这种慢性的折磨,最怕的是对方拿着自己的家人威胁自己!
“……是、是赵世勋……”
陆旧谦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问:“赵世勋是谁?”
那两个人已经说话都有些困难,旁边的兄弟上前来,说:“赵世勋是湖岛咖啡的老板!”
湖岛咖啡?
他的几根手指头在椅子的扶手上敲来敲去,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血口喷人?”
“……嘶……我、我绝对没说谎……我有、有通话录音……”
陆旧谦眼睛一扫,立刻有人把这两个人的手机拿了过来,丢给了那个浑身是毛的男人,有人给他送绑,他找到了录音,播放了一遍。
“我把录音给你们,你们放了我!”那个浑身是毛的人壮了胆子一口气说道。
陆旧谦冷冷一笑,有跟一脚踢到了他的手上,手机从他手里被踢了出去,那人脸色一变,跟踢他的人打了起来,只是他不低陆旧谦的人,很快被制服了。
陆旧谦站起来弯腰捡起那只手机来,在手机转了个圈,说:“废了!”
“是!”
“你、你不能废我,我手机,手机有密码!”
陆旧谦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伸手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有一些骨骼断裂的响声,更是有人把他们行凶作案的工具给剁了!
想要动老大的女人,也不掂量掂量!
南千寻那边,在陆旧谦走了之后,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洛文豪的公司里,发现洛文豪不在,于是在他办公室外的小办公室里坐了半天,下午五点钟,她回到了新源街的出租屋里,到了门口发现门被换成新的了,立刻跑到楼梯口看了看,是四楼没错!
谁换了门?
她连忙伸手拍着门,门被拍的砰砰响,咣一下门从里面打开,她张口想问为什么,意外的发现给她开门是陆旧谦。
“你、你给换了门?”南千寻看了看门,又看了看陆旧谦,他能进去证明他肯定有办法开门!
“之前那个门不安全!”陆旧谦嘴角微微上扬着,开了门让南千寻进去。
南千寻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的门也换了,她连忙转头问:“你为什么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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