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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那酒坛,带着秦寒消失在原地。
留下黑长老一个在原地郁闷。
黑长老自语道:“这老头不会真生气了吧?”
“这么多东西,你们不吃,老夫吃。”
太虚宗,
白长老隐居的别院里。
两人走了出来。
白长老:“小寒,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心上,这老头虽然喜欢占便宜,但不会没轻没重,他不是那种人。”
秦寒笑道:“弟子明白。”
“弟子从酒神秘境得到了千机酿不少,每家每户都送了一些,黑长老手里有宗门的令牌,这种消息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以弟子所见,长老他估计真的有些生气了,只是借着千机酿的由头插科打诨,将难受发泄出去。”
“但他一生自负,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长老抚须笑道:“你这孩子聪慧,既然你知道这些,老夫便不多说了。”
秦寒:“只是,有一点弟子不明白,咱们这几天张罗一些事情,就是为了让黑长老解开阻碍,为何方才你却要带着我离开。”
白长老:“别看他现在好像是排解了难受,其实啊,一点就炸。”
“让他冷静一下吧。”
“等他想好了,自然会来找我们。”
“他这个人,家庭背景比老夫好很多,出身于修士家庭,年少时也算是锦衣玉食。”
“而且由于资质甚高,少年时代,从不服人。”
“什么都学,还一学就会,一年的功课,只需几天时间就全部学会,还比别人考的好。”
“这也滋生他无敌的信念。”
“后来进了太阴宗,见到了天才如云的世界,”
“他才发现,以前学的那点皮毛,压根不算什么。”
“底子不厚,接连挫败,无敌的信念很快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谨慎,那时候他认为,强中自有强中手,所以无敌就是笑话,不断迈进才是王道。”
秦寒:“这不是挺好的吗?”
白长老:“好是好,不然他也走不到现在。”
“只是像他那种一心修炼的状态,实力虽然不断提高,但弊病随之而来。”
“那时候的他,喜欢上一个同宗的女弟子,可那个女弟子的生活跟他截然不同。”
“那时宗门里承平已久,渐渐生出了以家世论,以出身论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