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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萧紫阳说完,张刑令击掌叹道:“吴道长真乃神人也,数百苍山恶贼,官兵围剿数年无可奈何,今被吴道长一人尽数斩杀,古之战神也不过如此!”
“不错,以吴道长的武功,若是进入军中,不出数年,我西凉定会出一个百战百胜的大将军。”梁捕头也跟着赞叹道。
“不敢不敢,不过区区几个蟊贼而已,只是仗着马快才能与我西凉官兵勉强周旋。今ri被在下侥幸杀了,岂当得两位大人如此谬赞。”萧紫阳忙拱手谦让。
杜庄主走上前来一揖到地,“我杜家庄数次遭到这伙恶贼的袭扰,死伤众多,如今这伙恶贼被道长除去,实是去除了我杜家庄的心腹大患,是无以为报,只能略备薄礼。”说着杜庄主将手一挥,一个壮汉手中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上盖着大红绸缎,杜庄主伸手揭开绸缎,只见托盘上放着一大串用红绳穿起来的银通宝。“杜家庄积贫已久,这区区三百银通宝聊表心意,实在不成敬意,万望道长笑纳。”
在众人劝说下萧紫阳推脱不得,只得收下。杜庄主见萧紫阳收下银子十分高兴。其实昨晚萧紫阳所救的几个女子中有一人乃是杜庄主的嫡亲孙女,西凉国重礼法,对女子贞cao极为重视,因而他虽然极为感谢萧紫阳救了自己的孙女,但却决口不提。
张刑令单手一引,对萧紫阳道。“陈县令在县衙中备了酒席,请了乡中贵绅作陪,要为吴道长庆功,吴道长请。”
众人向县城方向行去。杜庄主回头对庄丁们吩咐道;“将这些山贼的战马都牵到老君观去,这些可都是道长的战利品,不可少了一匹。”
萧紫阳对杜庄主笑道:“老君观地方狭小,也没人手,这些马就都寄养在杜家庄如何?每匹马每天我付给寄养的人家五个铜钱的草料钱。”
杜庄主脸se一沉,生气的说道:“道长莫非是瞧不起我们庄户人,我们庄户人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知恩图报还是懂得的。我们能为道长养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以收钱,道长放心,我们杜家庄定将道长的马养的膘肥体壮。”
说着转头吩咐庄丁:“道长瞧得起我们杜家庄,将马寄养在我们庄里,将马分到各家;我丑话说在前头,吴道长是我们杜家庄的大恩人,谁要是怠慢了道长的马,可别怪我动用家法。”众位庄丁急忙应了。
来到县衙前,吕主簿带着十余位乡绅早以等候多时,他老远便拱手迎道:“陈大人,李大人已在县衙中等候多时了,张大人请,吴道长请。”
在吕主簿的带领下众人穿过耳门往府中正厅走去,一路上众位乡绅赞美奉承之声不绝于耳,杜庄主眉飞se舞的讲述吴道长杀贼的神勇,似乎是他亲眼所见。
站在正厅门口等待的陈县令和李兵备使,见众人走来,一起下了阶梯,迎了上来。
陈县令四十来岁年纪,穿着官服的身子有些消瘦。
李兵备使一身轻甲,头戴银盔,腰中配着一把镶金带玉的腰刀,三十来岁,身材十分肥硕。
众人一阵寒暄,进入大厅中。
酒席一直吃了一个多时辰。萧紫阳酒量本就极好,修炼《紫玉生烟》后体质改变,早就变得千杯不醉了。酒席上萧紫阳来者不拒,杯到酒干,喝了七八坛酒也不见一丝醉意,令众人啧啧称奇。
酒席散后三位大人单独留下萧紫阳;四人分宾主坐下后,陈县令道:“吴道长武功高强,今除去苍山盗,实是为我县除去了一心腹大患啊,来人哪,将悬赏苍山盗的赏银拿上来。”
随着陈县令的召唤,一个身材高大,身着皂衫的衙役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盖着一块红se的绸缎。陈县令一挥手,衙役将托盘放在萧紫阳身边的桌子上,将绸缎揭开。托盘里是一吊用红se丝绳穿起来的金通宝。
陈县令指着托盘道:“此乃县里悬赏苍山盗的赏银五百枚金通宝,乃是道长应得的,请道长收下吧。”
萧紫阳看着托盘上五百枚金通宝,想到山寨中那价值超过百万两的财宝,暗自不屑。表面上却仍然做出十分感激的样子,“苍山贼滥杀无辜,我辈习武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理所应当,三位大人今后如有吩咐贫道定当尽绵薄之力。”
李兵备使道:“南巴县山贼猖獗,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吴道长。”
“不敢当,不敢当。”
萧紫阳见陈县令端起了茶杯,便告辞道:“三位大人ri理万机,贫道多有打扰,这便告辞了。”他拿赏钱时,却留下了一半。这让陈县令几人万分满意。
萧紫阳出了县衙见ri头已经偏西,打马来到距离县衙不远的回生堂,按照安玉婵开的方子,抓齐了药,便回了老君观。
萧紫将二柱叫到房中吩咐道:“今晚我有事要外出,你照顾好道观和山子他们,天黑后将山门拴好。”
“知道了,师傅。”
萧紫阳在四个月前将几个孤儿都收做了记名弟子,并且传授了些基础的拳脚功夫。
这几个孩子除了大槐年纪尚小之外,个个资质不错,特别肯下功夫,二柱悟xing极佳,虽然身体瘦弱,但是经脉坚韧,xing子沉静,极为适合修炼内家功夫。而山子骨骼粗壮,筋肉结实,习练外家功夫更是事半功倍。
一个月前萧紫阳传授了两人五虎断门刀。两人的表现让萧紫阳十分满意。
待到月上中天后,萧紫阳骑上枣红马,驮着药,便向苍山寨奔驰而去。
回到山寨,安家姐妹一直在等他,萧紫阳将药取下交给安玉婵。
安玉婵将药分好,又叫来两个女子,将药交给她们,并仔细交代了研磨和熬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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