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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暮绝淡笑,如春风拂面,仿佛从来没有过什么不愉快,“很好,幽王妃看起来气色不错,想是得偿所愿,再无遗憾了。”
说罢目光从东丹天啸脸上拂过,颔首见礼。
华裳抱住东丹天啸的胳膊,“可不是吗,能嫁的如意郎君,是每个女子梦寐以求之事,我自是要守好我的夫君,不能让任何人伤他害他辱他,否则我必以命拼之。”
这话说的就有些一语双关了,可纳兰暮绝是何许人,怎可能因她区区几句话,就露出破绽,“理当如此,幽王好福气。”
“国师这意思,天啸还要我来护,没了骨气?”华裳咄咄逼人,“你要这样想,那你就错了,我为天啸做的,不及他为我做的之万一,如果没有他,不只是我,就连我身边的人,都不可能周全呢。哦对了,不知道国师大人有没有要倾心相护之人?”
纳兰暮绝笑容不改,“王妃为何有此一问?”
“感情这种事,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若国师大人没有心爱之人,那我无论说多少,你都不能体会的,唉!”华裳摇头叹息,一脸惋惜样,“没人爱的男人真可怜。”
纳兰暮绝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淡然道,“我只欲报答皇上知遇之恩,不欲谈儿女私情。”
华裳赞道,“国师大人真是高风亮节!不过报恩归报恩,是耽误不了你寻欢作乐的。要知道,男人不能长期禁欲,不然就会因为生理得不到满足而心理扭曲,成为变态什么的,很可怕的。”
这下连东丹天啸的嘴角也开始抽了。
这话言过其实了吧?
没跟华裳成亲之前,他也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二十几年了,他怎么就心理扭曲,成为变态?
他不变态吧?
忽然很不自信。
“幽王妃说笑了。”纳兰暮绝已经开始不淡定了。
再云淡风轻,遇上华裳这样故意找茬的,他又必须维持风度翩翩、神秘莫测的形象,哪能跟她对着骂。
“我可没说笑,我是认真的!”华裳果然一脸严肃,“男人长期禁欲真的要不得,你不知道,天啸他昨晚……唉哟,好羞羞,不说了,不说了!”
说完一副羞哒哒样,往东丹天啸肩膀上靠。
“华裳,我们去见皇兄。”东丹天啸嘴角要抽筋了,拽着她就走。
就算你想给国师添堵,也别用这种“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术好吗,我堂堂战王的脸还要不要了?
华裳冲纳兰暮绝挥挥手,“记住啊,不要长期禁欲,要不然男性功能有可能发生障碍,时间一长,可就想而不能了,多不划算。”
东丹天啸被台阶一绊,差点趴下。
再看纳兰暮绝,也是一副吞了苍蝇的模样,大概从来没见过脸皮这样厚的新娘子吧。
“哈哈哈!”华裳得意大笑,前仰后合。
东丹天啸好气又好笑,“你就算要给国师不痛快,也不用说这些吧?脸皮还要不要了?”
新婚第二天就说出这样的话,放眼整个东川国,估计也就只有爱妃自己了。
华裳哼了一声,“我就是不要他好过!表面一副清高孤傲样,其实还不是跟太后不清不楚?我敢打赌,销金窟和‘花容月貌露’的事,他绝对脱不了干系,不收拾他一下,他还以为自己做的有多高明。”
东丹天啸冷笑,“他未必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破绽,肯定已经谋划最后一击,我们以后行事,须加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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