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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时这边一切顺利,俞逖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很快就接手了前任通判留下来的摊子,顺便还查了回有无纰漏,将那些不起眼的地方都一一记录了下来,上报到孟知府处,随后就出手抹平。他这几年浸淫官场,虽然不能说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谋略,但做事的本领却比从前更加圆滑玲珑,保管让人找不出错来。
祝春时在内室有一搭没一搭的看账本,圆荷也在一旁收拾近日各家送上门来的拜礼,金银锞子如意锭,珍珠翡翠白玉镯,摆出来分量也不少,祝春时少不得用同样的礼回了过去。
“姑娘。”
祝春时抬头看过去,以眼神询问。
“如今来了府城,开销也远比之前要大,只怕长此以往下去,入不敷出。”圆荷眼睛看得清楚,单是刚来的这半月,迎来送往的东西开支就要比在远安时多出几倍,初时还能靠他们带来的银子撑着,日子久了可怎么是好?不仅每年要送去京城,便是德安府的官场也不能漏。
祝春时也琢磨了两日,之后要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家里的这点银子最多撑个一年半载,要是俞逖继续往上走,这点家底就更不够看了。
“姑娘不如继续开胭脂铺子?”圆荷提议道,“咱们从京城出来的时候不是带了些方子吗,刚好能拿出来用用。”
祝春时撑着额笑:“什么都还不清楚,怎么敢乱开铺子?要是这府城早就有了好的胭脂铺可怎么是好。”
她说着就看向旁边守着的巧莺,“去找孙大嫂和童二嫂过来一趟,我有事让她们去做。”
不多时,巧莺带着人回来,孙童二人平日大多在院子里扫洒,负责跑腿做事,如非大事,等闲不到内院和祝春时的卧房里来,因此一见巧莺过来,二人心里便有些忐忑。
“见过姑娘。”
祝春时让搬了圆杌坐下,“叫你们过来没什么大事,只是咱们刚来德安,各处都还不清楚,院子里的人手也不足,使唤人也不方便。”她也不要二人回什么话,只见她们明白过来了,便接着道:“孙大嫂,这几日劳烦你和你当家的去府城走走看看,哪条街的生意好些,都做了什么生意,有没有店铺需要转卖等等。”
孙大嫂一听这吩咐就忍不住高兴,毕竟外头的生意要是真做起来了,她当家的怎么也能捞到个管事当当,岂不比在院子里忙活好多了,因此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童二嫂,院子里的人手就麻烦你和管婶多跑跑,找两家信得过的牙行,别的都是次要,但要身家清白长相齐整手脚利落的,也不拘泥于死契活契,凡你看得过的都挑拣来我跟前看看。”祝春时慢条斯理道,“过几日家里要设宴,总不能没个做事的人。”
“姑娘放心,奴婢立即就去。”童二嫂虽有些不大乐意孙氏接了好活,但左右一想,各有各的分工,日后她和自家婆婆多半能管着内院丫鬟婆子,那点郁气也就散了。
祝春时也不管她们二人腹内如何思量,说完了两件要紧事也就随口道:“我记得琼枝和莹莹都满了十岁?”
琼枝乃是孙大嫂的小女,莹莹则是童二嫂的闺女,当日都跟着一起出了京,只是年纪小,所以只偶尔跑个腿传话,没让做事。
“姑娘记差了。”圆荷笑着道,“琼枝丫头刚满十岁,莹莹还要小些,才九岁呢;孙嫂子的弟妹,苗二嫂家里还有个琼雪,那就更小了,才七岁。”
“不妨事,这些年都读书认字没有?”
孙大嫂笑着道:“托姑娘的福,在远安时跟着书院的学生一起上了课,虽然笨了些,但现如今她们都能认得几个字。”
“那也很好了,到底年纪小,还有时间慢慢教。”祝春时温声道,“接下来你们都要到处跑,只怕也照看不到,先送进来院里由泻露圆荷她们看着教吧。”
打从听见闺女名字开始就隐隐激动的童二嫂,听见这话喜色抑制不住的在脸上浮现,和孙大嫂异口同声道:“多谢姑娘。”随即又转头看向旁边的圆荷,“日后就要麻烦圆荷姑娘了。”
圆荷也微有些诧,但转瞬也就明白过来了,“两位嫂子可别急着谢我,我只管听姑娘吩咐就是,能不能教好还不一定呢。”
别管能不能教好,能进祝春时的院子里伺候走动就已经是求不来的好处了,她们全家都是签了死契的陪嫁,在主子跟前做个得脸的丫头,总比在外边当个跑腿扫洒的好,指不定将来还能脱了籍做良人。
这两年孙童苗三人也不是没动过心思,只是祝春时久未有孕,没有小主子出生,院子里自然不会遴选小丫头小厮进来,她们就算有满腔的抱负本事也没处使。
二人欢欢喜喜的退出去,卯足了劲儿去做事。
圆荷端了新沏的茶过来,小声道:“姑娘怎么想起调教小丫头了?”
“总不能让你们几个跟我一辈子,总得教几个好用的,不然到时候你们都走了,我去用谁?”祝春时笑眯眯的,看着圆荷调侃。
圆荷轻轻哼了声,没说话。
“不止你们。”祝春时说起来也有些头疼,叹了口气,“你们姑爷身边跟着的连江平明,还有俞武俞七几个护院,当初跟我们出来的时候都是孤家寡人,但总不能让人家一辈子做孤家寡人。前两日还同我说起来,是时候看看人家,好说门亲事。”
“姑娘,我可不想嫁人。”圆荷急切道。
“瞎想什么呢,你和泻露我都想好了。”祝春时好笑的看着她,别说俞逖那话本就没什么心思,就算是有也得被她驳回去,打从出嫁之后,她就没想过要把泻露圆荷一辈子留在身边,也没想过把她们配给府里的小厮管家。
“姑娘,”圆荷坐在矮杌子上,低头靠在祝春时膝上轻轻磨蹭,“我就想跟在姑娘身边,别人都靠不住,只有姑娘最好。”
这些年她跟在祝春时身边见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在利益面前,父不是父,母不是母,何况是半路在一起的丈夫,人前温文尔雅,人后狼心狗肺,她看多了便也不信了,迄今为止,只有祝春时待她最好,事事为她着想。
祝春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忍俊不禁:“胡说什么,你总不能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丫鬟,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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