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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乜挂了电话,转头对吕昌呵呵笑道:“搞掂了,这下就算出了事也不用一个人背黑锅了,上面有大头顶着呢。”
吕昌看萧乜是越看越对脾气,打了响指道:“宾果!那还等什么,我的几十号弟兄全在外面等着呢,一个个正皮痒痒呢,虽然不是什么大阵战,好歹也能练练手啊!”
萧乜暴汗不已,敢情这家伙的手下也和他一样全是“战斗狂”啊?不过他倒是很欣赏吕昌的这种性格——正气中又带点匪气,当亮剑时就亮剑,带的兵也**得一个个嗷嗷叫,一个招呼就象狼一样扑上去,这样的部队才有战斗力!
“对!敌人已亮剑,现在该我们亮剑了!”
萧乜也被吕昌感染了,脱口就来了句潜台词。
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吕昌先派了几个士兵在出县城的要道上全设了卡,就说是部队在附近演习,只许进不许出。
要抓捕的人很多,只能分头行事,而吕昌的士兵又不太熟路,必须有人带路才行,这时萧乜就觉得自己夹袋里的人不够用了,鲁予还在医院,尤汉去鸿沟还没回来。
他突然想起有几个人,钟汉应算一个,孙百川应算一个,鸿发镇的派出所长王震算一个,侯艾可以算一个,这家伙虽然有点小*,但从这次在侯夼那里拿来的日记本上看,这家伙还是大事不糊涂的。正好也可以借此检验一下这些人是否足够忠诚?
萧乜立刻给上面这些人各各的打了电话,电话里他没说有什么事,只是让他们立刻赶到县城来和他见面,应该说萧乜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这几个人虽然都已得知萧乜被免职的消息,还是非常坚定的选择和他站在一边,连夜赶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萧乜身后那全副武装的部队时,他们是既惊讶又兴奋,暗暗庆幸自己押对了宝,跟着有大背景的萧乜走果然没错,客串县马上要改头换面了!
侯艾是最积极的,他对这些煤矿老板们的窝点也比较熟,他又叫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过来,带着部队分头去抓捕这些涉案的煤老板,同时也对有重大犯罪行为的煤矿进行清扫。
对于那些涉案的官员,则不立刻抓捕,而是派人去监视起来,防止他们收到消息潜逃。
侯夼今天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右眼皮老跳,心里也跟堵了什么似的?把自己的一个*找来发泄了一通后,反而越发堵得厉害了,他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作死地想到底哪里不对劲?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立刻把还在向他撒娇的*赶了出去,关好房门,打开隐蔽在墙后的保险柜一看,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日记本不见了!
抓捕侯夼这大魔头是萧乜亲自带的队。
侯夼的家修得像城堡一样坚固,请了很多的保镖。可就是再坚固保镖再多也不可能挡得住吕昌所带的特种兵战士,很快士兵们就控制了整个城堡,那些负隅顽抗的保镖们也被制服关押起来,萧乜推开了侯夼的房门时,他仍然坐在地板上发愣!
侯夼见到萧乜进来,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苦笑道:“我知道你会来的,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和你做对!”
萧乜摇了摇头,冷笑道:“你做错的岂止一件事,你犯下的那些罪行死一万次都足够了,那些冤死在矿井下的智障矿工!那些被你**而死的妇女!你害死他们的时候,早就应该想到应该有今天!”
侯夼眼里露出了极度恐惧的表情,跪在地上向萧乜爬了过来,痛苦流涕道:“我该死,我坦白,我可以举报别人,立功赎罪,只求政aa府宽大处理,饶了我这条狗命!”
吕昌跟着进来一看这场境撇撇嘴道:“萧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大魔头?不象啊,不就是个糟老头子嘛?”
不过吕昌很快改变了看法,士兵们在堡楼的地下室发现了十几个被侯夼囚禁的女子……本来娇嫩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吕昌看到这儿气得当场就要拔枪毙了侯夼这个衣冠*的老畜生,还是萧乜拦住了他,劝道:“杀了他别脏了自己的手,就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和人民的审判吧!”
这时侯艾那边也传来好消息,几个罪大恶极的煤老板全部被抓,几个藏有智障矿工的煤矿也被控制了,幸亏行动及时,果然有几个煤矿收到了风声准备对那些智障矿工灭口,带队的士兵果断的把他们抓获几名正准备行凶的护矿打手之后,那些打手们就全老实了,和军队斗那不是找死嘛?接着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总共解救出了几百名智障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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