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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皇只要稍微有点儿眼力劲,就不会来搅扰我们,要是他没那份眼力,正好我也可以试试新得的光明之剑,宝物有灵,拿他来祭剑开锋,再合适不过了!”
秦天冷声道,指缝间一线白光灵活如蝴蝶,上下不停的翻飞着。
“我明白了,”李西河点头。
“杀心真重,”夏大寒撇嘴。
“与杀心无关,纯粹是组织给予的自信,走吧。”
秦天架起了浑元桩,黑红两色的封域地毯似的铺了一地,装上了夏大寒跟李西河。
瞧准了方位,秦天顺着前方刚刚出发的飞机遗留下的白色浪痕,以同等的高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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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冈国,圣彼得大教堂,最高层的大殿里。
沉寂了许久的殿堂传出了一阵极度压抑的低咳声,殿门外的一列修女、一列白袍神士对视了一会儿,诧异于肃穆到近乎死寂的圣彼得会有这样的声音出现。
过了一会儿,他们齐齐的低下头来,蒙蔽了自己的五感,再不敢听不敢想。
纯金色的殿座,暗红色的天鹅绒,一身素白的老者。
这三件不同的人事,让形制恢宏的大殿更显的空旷寂寥,也让人难受的咳嗽声愈发有了几分幽幽不绝的可怜可悲。
当代教皇佝偻在硕大的殿座上,终于显露出了几分老者特有的无力。
麻衣赤脚,除了头顶的荆棘之冠再无其他任何的缀饰。
本来简约而不简朴的荆棘之冠现在居然显出了几分简陋,枯白色的冠冕正中的冠珠所在处空落落的,看起来便宜得跟特产市场五块钱的土帽子一样。
“印师,还真是可怕啊。。。”教皇喃喃道。
“一代再一代的青年高手层出不穷,反观我们西方,除了黑暗议会还有几分看的过眼的青年战力之外,教廷竟然已经没有后续的天才人物做补充了。”
“法师塔、骑士殿、裁判所、祭祀堂,这四处给教廷带来了无尽荣誉和威名的分部现在已经快要被削减殆尽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黄不接。。。还真是,贴切得让人心生难受啊~!”
“可是光明之剑是教廷决然不能被轻易摒弃的神物,即使拼得我这条老命,也要把它从那几个年轻人手里夺回来!”
教皇抖索着干裂的双唇道,幽幽渺渺的眼睛陷进了更深沉的阴暗之中。
嗖!
沧啷!!!
厚重的窗帘遮去了白色烛火之外的所有光亮,一声剑鸣突兀的响起,一线阳光执着而固执的通过落地窗帘上的小孔照亮了圣彼得大教堂的一小处地面。
那里直直的插着一柄长剑,白雾缭绕,柄尾直开三岔的长剑。
云丛天剑!
教皇眸子一缩,从这陌生的长剑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逆刃。。。”他哑然道,哑然里一种苦涩无从宣泄的蔓延开来。
他是下定了决心,可那决心只印证在那三个青年身上,逆刃一出,他再不敢有屈服之外的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