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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安静,安静得,能听到小宠猫露丝打呼噜的声音。
当秦多多离开后,上官晓月一把抓住上官少雄的手,清秀的脸上,除了绯红,除了哀怨,剩下的就是痛楚了。
原先的妒火,被她很恰当地隐藏了起来。
与上官少雄相处了十几年,上官晓月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上官少雄。
对待他,只能用柔情,不能硬碰硬。
柔能克刚。老祖宗早就说过了。
“哥,我好难受,头好疼,”上官晓月呻+吟着,“就好象要裂开一样。。。。。。。”
上官少雄将上官晓月的手塞回被窝里,“别说话,等会吃了药休息会就好了。”
上官晓月痴痴地看着上官少雄,薄薄的嘴角边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哥,你还是回屋去披件外衣再过来吧?出过汗的身子被冷风吹了就不好了。”
这话里的话,上官少雄当然听出来了。
俊脸,刷地一下红透了,胀成了猪肝色。
他扭过头,不自然地说了一句:“我不冷。”
“哥,我很担心你的身体呢。”
“你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上官少雄看了一眼门外,有些局促地说:“秦多多做事也真磨叽,倒杯茶去了半天。”
上官晓月嘿嘿一笑,笑容里,带着寒冷,带着残忍:“哥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单独在一起?”
“想什么呢?我看你的嘴唇很干,一定是很渴了。”
“她要临时烧开水,没那么快。”
家里都有矿泉水,随时有热水的,怎么要临时烧水?
上官晓月诡谲地扯了扯唇孤:“被我关了。”
上官少雄盯了她一眼:“为什么?”
上官晓月有些恼怒了:“哥成榆木脑袋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小动作,你想不明白?”
“你呀,就是因为心思太重,所以头疼病才会发作。”
上官晓月一把拖过上官少雄的手,用力地摁到自己的心口,无比委屈地说:“我不仅头疼,心也疼!哥,你变了,以前一听说我头痛病发作,会整夜整夜守在我床边。可今天,你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而且,还,”
“还”字后面的内容,上官晓月及时刹住,她不想说,说的话,心不仅会疼,还会流血。
反正,上官少雄能听明白即可。
上官少雄咬了咬唇,又偷偷地看了一眼门外。门外寂静无声,料想秦多多还在楼下,便压低声音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尽量让她怀上孩子,然后,我会立马和她分开。”
上官晓月扬起脸,直勾勾地望着上官少雄,眼神,由痴热埋怨到冰冷:“哥,你可能连自己变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现在的你,不是仅仅地为了完成任务和遵守约定了,而是,很热恋她的怀抱。这点,我看出来了,也感觉到了。”
“你的是错觉。”
上官少雄反驳的很空洞,很无力。
他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如晓月说的那样?
他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变化,是那样的悄然,那样的不露痕迹。
总之,他现在确实不厌恶与秦多多缠绵,甚至,看到花骨朵一般娇艳的秦多多,体内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与渴望。
“我希望那是我的错觉,但不是。”
上官晓月瞟了一眼门口,女人特有的敏感,让她捕促到,楼梯上响起的,那轻微的脚步声。
秦多多上来了。
她倏地抓住上官少雄的手,含嗔含笑地说了一句:“哥,对不起。”
嗯?
上官晓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上官少雄很诧异:“对不起什么?”
“我,”上官晓月羞羞答答,一脸犯错孩子的羞臊,低声地说:“我一边让哥遵守约定,一边又在做破坏约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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