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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希望共工别再糟蹋大哥的尸体,既然大哥在祝融那,就让祝融葬了他,她那么爱大哥,我相信她不会差了礼数。”
“这也没问题。”
奎浪点了点头,又问道:“外边那三个怎么说。”
“陈昴和许觜已经投奔了共工,老魏还在等你的消息。”
“老魏脾气暴,希望共工能多担待着点。”
“放心吧,这些事都包在我身上。”
奎浪道:“空口无凭,我怕共工翻脸不认人。”
娄坪从怀里取出了一卷诏书,递给了奎浪。
“你想到的,共工都想到了,你没想到的,共工也想到了,等大哥转生之后,还是西边的主子,至于能不能再当武神,那就要看天意了。”
奎浪仔细读了一遍诏书,点点头道:“行,该写的都写了,我是不是也该……”
“你要是同意,就在上面签个字。”
娄坪从怀里取出了一支钢笔,递给了奎浪,奎浪在诏书上划了几下,又甩了几下,皱眉道:“这什么破笔?都开了叉了,这破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
“不能啊,”娄坪拿过了钢笔道,“这笔用了多少年了,它不应该……”
“劳驾你去衣橱里,把我那警服拿来,左边口袋里有我专门签字用的笔。”
“你还有专门签字的笔?”
“你以为呢?我什么身份啊!”
娄坪打开了衣橱,找了半天,道:“你警服在哪呢?”
“里边,那不都看着了么?”
“哪呢?”娄坪刚一回头,却见韩参突然从衣橱里拿着长剑猛地刺进了他的胸口,娄坪大惊失色,没等回过神来,但见一条纤细的钢丝环在了他的腰上。
奎浪用匕首从背后挑掉了娄坪的衣服,但见娄坪的腰间长着另一颗头颅。
“移形大法,”奎浪笑道,“看来你又长本事了,怪不得敢让我割你的脖子,原来你真把脑袋别裤腰带上了。”
腰上的头颅看着奎浪,低声道:“兄弟,能容我说句话么?”
“兄弟?你还叫我兄弟?你真他么恶心我!”话音落地,钢丝收紧,娄坪被拦腰斩成了两截。
奎浪从娄坪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块虎皮,对韩参道:“这是他的兵符,要是劝降不成,他会杀了我,抢走我的兵符,然后把大厦里的兵调走。”
韩参诧道:“他怎么不用毕程的兵符。”
奎浪道:“你们不知道,程子从来不把兵符带在身上,他会把他放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他说他自己就能抵得上千军万马,他说一定要调兵,就让我和娄坪去,他说只要他还剩一口气,就不会让……”
奎浪哽住了,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从怀里拿出了另一枚兵符,交给了韩参。
“你把两块兵符都拿上,去找老魏,告诉他立刻带兵回来。”
韩参道:“不用给共工回个话么?”
“用,你等我写一个……”
说话间,娄坪的上半截身体突然跳到了门口,奎浪咬牙道:“他妈的,还想跑!”
奎浪抽出长剑,转眼之间把娄坪砍成了肉泥,他拿起了娄坪的头,对韩参道:“不用写了,找个力气大的兄弟,把这颗脑袋丢出去,丢到共工的营盘里,就当给他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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