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六指儿,你、你什么意思?你莫非后悔了?”
嘭的一下,许四将铁锹插进黄土路上,目光不善的看向季六指,“难道你忘了县丞平日对我们的好?”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吃了马家那么多好处,如今稍稍吃点儿苦,他就受不了了?!
许四面相有些凶,生气的时候愈发骇人。
季六指却不怕,他整天捣鼓死人,小时候就跟着父亲在义庄里玩耍,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冷眼横了他一记,季六指道:“他确实对我们不错,可我们也没少给他做事。我们之间,不过是交易,相互利用,谈不上什么恩情不恩情的。”
眼角的余光瞥到来回巡逻的衙役,季六指说得愈发难听,“倒是现在,咱们帮他顶了罪,是他欠了咱们好大的人情。平白吃了这么多苦,我抱怨两句还不成?”
“当然不成!”
许四对马家最是忠心,对马仲泰更是无比敬佩,容不得旁人说他的坏话。
尤其这个‘旁人’还是他曾经的同伴,这让他更加气愤,血气上涌,也顾不得疲累,竟挥起一拳照着季六指的面门轰了过去。
季六指早就防着他呢。岂能让他轻易得手,一侧身,轻巧的躲了开去。
许四大怒,将铁锹丢到一旁,捉起两个拳头就要追打季六指。
季六指自是不肯站着挨打,故作惊慌的四处闪躲。
周围的人见此情况,纷纷停了下来。神色各异的看着这一追一打的两个人。
负责这一路段的衙役是展蒙。他听到动静,赶忙挤进人群,嘴里还喊着:“做什么呢?都给我老实干活。哪个敢捣乱,午饭就不要吃了!”
挤到近前,展蒙正好看到许四扭住了季六指的胳膊,忙大喝一声:“许四。你要作甚?还不赶紧给我放开!”
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根鞭子。用力一甩,鞭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动。
许四红着眼睛,嘴里仍兀自骂着,“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竟敢对大人不敬?”
季六指面露痛苦之色,瞥到展蒙的身影,故意回嘴道:“不敬?哼。我过去只当他不喜汉人,看在同族的份儿上。这才处处帮他。结果呢,他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汉人、苗人,有的只是他自己。为了自己荣华富贵,慢说你我这些忠心的属下了,就是他的妻子,苗寨赫赫有名的阿娜依,不一样被他出卖了?!这样的小人,也值得我尊敬?”
许四不善言辞,被季六指这么一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可他又不容许有人如此嘲讽马仲泰,心里一急,干脆将满腔怒火化作武力,抬起胳膊就是一拳。
嘭!
季六指的鼻子挨了个正着,糊的满脸都是血。
季六指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心里将许四骂了个狗血淋头,知道许四傻子鲁莽,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混不吝,根本不顾念他们多年的同事之谊。
展蒙见警告无效,干脆挥起鞭子,狠狠的抽到许四的胳膊上。
啪的一下,许四裸露的上臂被抽出了一道血痕。
许四嗷的一声痛呼,下意识的松开了揪着季六指的手,猛地回过身,恶狠狠的看向展蒙。
展蒙又举起鞭子,厉声喝道:“怎么,你还敢跟我动手不成?许四,你现在可不是威风凛凛的捕头,而是因罪充作苦役的犯人,你不说好好干活,却还敢打架滋事,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许四捆起来,罚他一天不许吃饭喝水。”
不吃不喝的在烈日下暴晒一日,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
展蒙是县衙官油子,骨子里却仍保留着少数民族的彪悍与粗暴。
他一声令下,几个差役一拥而上,麻溜的将许四捆成个粽子,然后往热得能煎熟鸡蛋的地上一丢,继续催促‘壮丁’们干活。
见许四被处罚了,原本还站着围观的人顿时散了开来,纷纷抄起手中的铁锨、筐子或是推车,分外积极的忙碌起来。
重生过去畅想未来梦幻现实,再塑传奇人生!...
南昭长公主萧瑶,传言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遇谁克谁,整个国家都给她克的亡国了。好吧,她承认,这也是一项技能。不过,怎么在那家伙身上失灵了?不行,她要将克夫进行到底!北周惊才绝艳,腹黑至极的清王爷捏着萧瑶的下巴邪肆的笑道为夫是受虐体质,阿瑶,你开心就好。其实真相是清王府中某公主呜呼!嫁人难,难于上青天!某王爷少废话,拿命来!某公主生命诚可贵啊!王爷,卖萌行不行?...
...
一剑功成万古枯,落魄黯然至销魂,六脉灵犀逍遥指,独孤一世高处寒。前世今生,三世情缘人,剑,妖,三重伪装。暴怒中,仗剑饮血,一步一杀谈笑间,星罗密布,樯橹飞灰。剑客谋名,剑修谋道,剑妖所图谋的,是那禁锢天地的秩序。...
第三届网络原创文学现实主义题材征文大赛参赛作品苏可可遇人不淑,为家庭付出了全部,却差点被丈夫卖了肾脏。重回十八岁,她有了改写人生的机会,看她如何虐极品,把前世冤家斗成渣!前世需要仰望的高富帅贴上来,腹黑军长强势撩!可可不想嫁?军长大人说日久生情是真理!他身体力行,弄得苏可可直求饶,终于把娇妻娶到手!这是个虐渣打脸啪啪啪,关起门来啪啪啪的故事!...
持谨慎之心,行勇猛之事。一只未曾离巢的笼中鸟,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没有鼓励,也没有期盼,悄然中踏入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