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凭借着肩膀上的铁枫叶,王文清一路畅通无阻,火车站里的道道关卡的士兵们都纷纷放行,同时对王文清投去敬畏的目光。枫叶,是姑苏城的城徽,古诗有云: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只不过,如今姑苏城外已经没有寒山寺,只有这座临时盖起的通天站台,没有了客船,只有一列庞大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列车,也再也没有枫桥,只有一个个行色匆匆的乘客肩膀上的枫叶徽章。
枫叶,等同于乘车证明,金枫叶,代表重要人物,一般是为北方提供了大量物资粮食的首领和她们的家眷。银枫叶,代表科学家和机械师,这些重要人才的地位也相当高贵。铁枫叶,则是实力强横的潜力者们,她们负责护卫列车,代表着列车的权威与力量,所以,当王文清佩戴着铁枫叶经过车站的时候,所有人都纷纷敬畏的躲开,生怕招惹了这位大人。要知道,潜力者可是有资格直接杀死任何平民,而不用受到处罚的……
至于那些没有枫叶徽章的旅客们,命运可就没这么好了。火车的站台上,已经挤满了哭喊的难民,这些都是从南方的各个据点及时赶到的幸存者,她们都想挤上这趟列车,但是她们没有可供交换的物资,也不是技术人才,更不是潜力者,那就只能祈求上天,成为特殊的血型者了。站台上的士兵们粗暴的检查着每一个难民,将一支针管刺入她们的肩膀,血型等信息就会立刻出现在针管上的显示仪上。
“O型血,伽马类别。这个是万能输血者,让她上车,安排到D区第五车厢!”
一名士兵抓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少女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封锁线内。知道自己能上车,少女顿时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但随即想起了什么一般,向仍然被士兵阻拦的姐姐伸出手去:
“姐姐!我要和我姐姐一起上车!”
“你姐姐是A型血,不需要!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上车,快点!”士兵粗暴的推搡着少女。
“那我不上车了,我要和我姐姐在一起!”
少女哭着向姐姐伸出手,但还是被士兵强行拽着走向了列车。像这种家人分离的惨剧,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只要确认血型优秀,或者基因优秀,亦或者是少数人种,都会被立刻安排上车。普通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距离生的希望只有一步之遥却被拒之门外。当然,贿赂士兵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给一位女兵塞了几块巧克力,诚恳的说道:
“小姐,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求求你,让我和我的女儿上车,行不行?”
女兵接过了中年人手里的巧克力,摆手示意小女孩过去。中年男人随即跟着过去,却被女兵一把拦住:
“你这点东西可不值得我们冒太大风险,小孩可以过去,大人不行。你女儿上车,你,留下!”
“小姐,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和我的女儿分开!对了,我还是农学家,二十年前我就是农业大学的硕士生,这些年我一直没放弃研究,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我的研究成果告诉常山市的人们,求你了!”中年男子苦苦哀求道,却被女兵一记枪托打倒在地,他鼻梁上的眼镜架也被打断,掉到了地上。见状,小女孩吓得放声大哭,抓住中年男子的衣摆哭喊道:
“爸爸!爸爸,你没事吧,爸爸!”
冷眼望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女兵不解气的还想举起枪托再打,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攥住。王文清一边抓住女兵的手腕,一边寒声道:
“你好威风啊,小姐。收了人贿赂,却不替人办事,你是想,让我告诉你们长官?”
被王文清抓住手腕,女兵刚想怒骂,而当她看清王文清,以及站在王文清身后一脸杀气的丁寒的肩膀上的徽章时,脸色顿时一变,诚惶诚恐的说道:
“原来是护卫队的长官们!不知长官们有何吩咐?”
王文清冷哼一声,捡起了男子的眼镜,随手一掠,竟将断成两截的眼镜架修复,递给了中年男子:
“眼镜,我替你修好了。你说你是农学家,是真的吗?”
男子颤抖着戴上眼镜,把几本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递给王文清。王文清打开笔记本粗略的扫视了一眼,直起身来寒声道:
“让这个人和他的女儿上车。”
一个跟头摔出的糗事一场闹剧事的整蛊浪潮大学老师何仙的苦痛职业生涯爆笑而又感人的人间情谊这世上没什么永恒唯有爱与真诚囧囧教师的逆袭生涯呃忘了说人家不是何仙姑是何仙啦!...
来到七龙珠的世界变成克林,孟林决心成为最强者!从今以后没有克林只有我孟林!敢阻挠我娶18号的通通拳脚伺候!看孟林如何排除万难成就最强!...
那晚,我被校花嘲讽,被小混混毒打,却不想在混混的非主流戒指中得到了猪八戒的传承...
一夜之间,我从一个富二代沦落为流浪弃儿,处处遭人白眼受人嫌弃。朋友的背叛敌人的算计,将我逼到崩溃的边缘。直到那天我遇到了她...
在淮城郊区矗立着一个旧医馆,医馆的门脸显得很破旧,正门几块破旧的木板,墙壁更是斑驳裂纹。可在门脸的上方,磅礴大气的四个正楷字跃然眼底玄门医馆!玄医馆传人叶炎龙,医术堪称无敌,为了能找到亲生父母,一不小心成了钉子户,美女老板来强拆不成却成了知己穷又怎样,咱有医术,以此踩踩万家富少的脸真是小意思!...
A市的人都知道,凌三少有个心尖宠,对于这个女人,他能做的只有宠宠宠。除了宠还是宠。管家小心翼翼的道三少,不好了,简小姐落水了。脸庞疾风扫面,管家避所不及,瞬间被凌三少席卷倒地,男人的声音也阴沉传来,我的女人,谁敢碰。管家急匆匆跑进来,三少,不好了,少奶奶打人了。凌司夜把从报纸上的目光瞥了过来,慢条斯理的说打就打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管家抹汗,优雅坐在沙发上的凌三少霍然起身,沉声问,手可有伤着?外面的人皮糙肉厚的,要是伤了手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