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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煦,微风拂面,似乎还有小鸟那清脆的鸣啼声在身边回响,意识朦朦胧胧的,马娉婷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明亮的光线射入眼帘,终于能够让马娉婷看清眼前的情景。
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中间,白云在耀眼的阳光下显得有些稀薄,四周是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树木,飞鸟正在茂密的树冠间飞来飞去。有些无力地撑起身子,马娉婷按了按额角,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当她低下头,看见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和小腿时,才猛然发觉自己身上的伤居然都不见了,右手抚上左臂,轻轻捏了捏,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站起身子,马娉婷向前走了几步,却发现这里没有任何现代的路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不是坐上了小刘司机的车,然后要去卢芳的舞蹈部给她庆贺舞蹈部落成的高兴事情么?她记得车开得很快、很快,她很害怕,她想要开车门逃出去,小刘司机却无论如何都不停车,接着车子开得更快了,然后,然后是……想到这里,马娉婷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怎么想不起来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眼前这样的树林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在树林中逡巡了半晌,却没见到一个人影,无奈之下,马娉婷做出了一件她认为很傻的事情,手成喇叭状攒在嘴边,她大声叫喊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呐?救命啊,help,听到的请回答。”
喊了有十来分钟的样子,马娉婷嗓子都快冒烟了。却没见半个人影出现,自己还真是傻帽,这种电视剧里白痴的方法估计只有自己才会拿出来用了吧,明知道没什么用处,唉,她抬头再次瞄了四周一眼,却看到了一行人真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是吧,难不成还真被她喊出救生员来了,这越白痴的方法真是越管用不成?
可这时候马娉婷却没时间琢磨这个问题。好不容易看见有人出现,她当然也就忽视了刚刚用的方法,急着问路呢。她可得赶快回到首都,要赶着给卢芳庆贺。想着她便朝那一行人走过去,完全忽视掉了那一行人蓝袍加身,身上绣着星宿图案的奇怪的装扮。
“那个,大哥。我想问……”走到他们正前方,马娉婷笑着招手开口道。
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一行人像是没看见马娉婷这个人一样,直直地从马娉婷身体里穿了过去,没错。就是穿透过去。
呆呆地站在原地,马娉婷看着眼前一行人一个一个轻易地穿过自己的身体,心里有些发慌。这是怎么回事?她猛然转过身,看向那一行人远去的身影,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刚刚是怎么回事,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些人对自己视而不见,甚至毫无阻碍的越过自己?
不会的。一定有什么弄错了,马娉婷心下反驳道,抬脚便往那一行人走的方向追过去,她的速度很快,脚步很轻,跑过的地方没有一丝风被带起,不过眨眼之间,她就跑到了第一个蓝袍人的面前,她伸手去抓那个人的衣襟,却是从对方的肩膀中穿透过去。和前面这一行人穿过自己的身体一模一样。
任由那些人再一次穿过自己的身体,马娉婷收回手,呆呆地看着,一丝猜测从心底冒出,虽然她努力压抑,却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她这个样子是不是就是那些故事书中所说的灵魂状态,有意识却没有实质,有感情却没有躯壳,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事情么?
虽然已经重生过一次,但马娉婷却从来没有像现在成为一抹幽魂。前次,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十岁的时候,一睁眼看见的都是自己熟悉的、亲近的人,可现在,她身边不仅没认识的人,连灵魂所在的地方都是这么的陌生,即使是个成年人,这么诡异的事情一再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淡定吧。
可是,现在的她能做什么呢?等待惧意渐渐消散,马娉婷适应了自己所属的状态,脑袋也开始慢慢的转动起来,她必须现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然后想办法回到首都,找到自己的身体,做回有血有肉的自己。
初步目标一经确定,马娉婷那颗慌乱的心也慢慢平稳下来,再次望向四周,好好观察了一番,这里是一片树林,很深,几乎是看不见那个方向有亮光,是出口;向上看去,树冠笔直而蓬松,树和树之间互相交错,只是偶有间隙可以看见太阳,太阳此时正在头顶上,所以才能看见全貌,是中午时分。可是除了这些,马娉婷还真不知道别的了,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先前那一行蓝袍人又出现在眼前。
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原路返回,马娉婷点了点下巴,琢磨着,反正自己一个人在这树林之中也摸不着什么头脑,虽然这些人怪模怪样的,但毕竟还是人嘛,跟着他们,应该能够走出这片树林吧。
怀抱着七分怀疑、两分猜测,一分不确定,马娉婷跟在这一行人的最后向前走去。没有手表没有闹钟,马娉婷无法确定他们到底走了多久,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是现在这种灵魂的状态铁定已经累地苦哈哈了,可她身前的一行人却并未露出半丝疲态,想来他们这样“长途跋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终于在看了无数次同样的树木,同样的飞鸟,感受了同样的阳光之后,那一行人突然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然后马娉婷再次惊讶了,她不是穿越到哪一本玄幻小说里了吧,她看见这一个一个人穿树而过,消失在眼前。
看着那棵树半晌,马娉婷觉得奇怪,这棵树和这里的其他树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是出口,那些人又是怎么分辨的呢?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马娉婷叹了口气,算了,先出去再说吧。
前一秒还是明晃晃的白日,就在马娉婷穿越树木后的下一秒,却已经被漆黑的夜色所笼罩,没有熟悉的点灯灯光,抬眼望去,目之所及,是一片红晃晃的灯笼,大的小的,圆的方的都有,微微的烛光在街头街尾照着光亮,幽幽的一簇簇火光在黑夜里如萤如豆。
不是马娉婷熟悉的高楼水泥房子,而是木质的结构,古老雕刻的高差不大的木头房子;不是马娉婷熟悉的沥青道路,而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青石地板铺就的街道,四周十分安静,没有人声。
突然远处的天空中展开美丽的焰火,开出一朵朵大大的花,似乎有欢呼声从天的那一边传来,咬了咬唇,马娉婷抬步朝那焰火的绽放之地迅速奔去。
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狂热,望向眼前高台之上穿着一袭金袍,上面绘制者银色河流图案的白发女人,虽然头发全白,可是面容却是年轻,与二十八九岁的女人无异。
她就这么站在那纯金打造的高台之上,双手合十,仰望黑蓝色的天空,她嘴唇微动,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在她向天空张开臂膀之时,黑蓝的天幕上突然间有三颗星星爆发出明亮的光辉,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是美妙无比。
高台之下,看见这一幕的群众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口中呼喊着“圣女万岁”,紧接着更是全体拜倒下去,眼中泛着虔诚的光芒,只听那高台之上的女人突然一句话响彻在这一片天空,“天佑蜀国,国祚绵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些拜倒地民众们更是疯狂起来,声嘶力竭地一同喊道:“天佑蜀国,国祚绵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如雷动般的响声像是穿透了夜空,那天空中的星星陡然间再次放出耀眼的光辉。
然后,黄金台上的圣女飞身下了高台,来到高台边耸立而起的大片石阶上,石阶边上跪满了同样衣着的民众,最上面的一层石阶上坐着一个人,金冠束发,乌黑的长发像是流瀑一样披散在身后,眉眼深邃,墨如乌木,笔挺唇红,却不显一丁点儿女气,而是一股深沉的气息慢慢传出。
一袭金袍的圣女双手环胸,微微向面前男人颔首,男人伸手握住圣女的臂膀,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让那位圣女和他一同坐在了那个象征王位的龙椅之上,他执起圣女的手,深深一吻,然后抬头看向台阶下深深拜倒的群众,带有磁性的深沉嗓音飘散在夜空中,“天佑蜀国,有了占星一族,我蜀国必然与万古同在。”
“与万古同在,同在,同在……”狂热的民众匍匐在地,呼应着帝王的声音。
马娉婷是唯一个站立在人群中的人,但她并不在意,因为她知道以她现在的状况,没有人看得见她,也没人碰得着她,所以她可以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清楚。
圣女的淡漠,帝王的感情,百姓的期盼,不得不说,算是一副很美好的画卷,君慈民顺,在哪一个国家,都是件好事,可为什么,她总有一股违和感。
抬眼再次看向石阶上的圣女和帝王,马娉婷只觉得心中大惊,她看见那个白发的圣女正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所在的地方,轻轻抬手间露出了一颗翠色欲滴的珠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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