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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儿,怎么刚睡醒就发呆呢。”温柔的嗓音带着笑意在身旁响起。
舞如是侧头看去,青年依旧一身黑袍,可给她的感觉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她有些茫然:“你是谁。”
柳云止摸摸她的脑袋,眼眸里碎满了月光般的温柔:“我是……”
话音突然停止,那一身温柔的气息逐渐被死气沉沉、鬼气森森的气势所取代。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舞如是,声音蕴含着眸中奇异的韵律,说:“你可以叫我归土。”
“归土?”舞如是懵懂地重复了一遍,皱了皱鼻子直白地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柳云止嗤笑一声,说:“众生必死,死必归土。我已经被你杀了,当然叫归土。”
舞如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不知怎么去反驳,只能可怜兮兮的叫道:“阿土。”
她不明白什么叫杀,也不明白阿土为什么叫归土。
柳云止也没有计较她的称呼,目光落在那满是斑斑点点的皮肤上,耳根一红,颇为暴躁的吼道:“为什么你不穿衣服?”
舞如是茫然的眨了眨眼,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露出来的肩膀上,疑惑的想了想,便直接将被子揭开,脆生生道:“我不会。”
柳云止脸一黑,立刻上前将被子裹在舞如是身上,咬牙切齿道:“连衣服都不会穿,你是有多蠢。”
舞如是歪着脑袋,眼神从旁边的衣服上划过,垂眸看着裹在身上的被子,磕磕绊绊的说:“我可以不穿衣服的。”
“舞如是!”柳云止看着一脸无辜的女人简直快要气炸了,他粗鲁的将被子掀开,迅速的拿过衣服,看似不耐烦却十分小心的给舞如是穿着衣服。
舞如是十分乖巧,说让伸出哪只胳膊便伸出哪只胳膊,十分省心。
直到给舞如是穿戴完毕,柳云止才捂着鼻子满头大汗的说:“我哪是抓回来一个仇人,分明是供回来一个祖宗。”
舞如是走下床来到柳云止身前,目光死死地盯着柳云止,看的柳云止浑身发毛,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干、干嘛?”
舞如是一脸迷茫,呆呆地说:“阿土,你流血了。”
柳云止捂住鼻子后退两步,闷声道:“……天气干燥,上火了很正常。”
“可是我没有上火。”舞如是有些懵懂的说道。
柳云止脸一黑:“你还敢顶嘴了?”
舞如是瘪瘪嘴,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这小表情把柳云止的眼给闪了下,心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的就上前在她唇瓣吻了一下。
舞如是舔了舔唇瓣,凤眸亮晶晶的看着柳云止。
柳云止耳根一红,被看的有些羞耻,眼神有些飘忽的说:“这是喜欢你的意思。”
舞如是眉眼一弯,脆生生道:“甜的,还要。”
柳云止:心好累。
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吻了上去,标准的口嫌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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