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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我却是浑身立起了汗毛,冒着汗的额头不经意间就将一滴冷汗挥洒了出去。
我冷笑一声,顺手又给那手来了一枪。
子弹瞬间被那手接住,随后那手一揉捏,摊开手掌之后唯剩一堆粉末。
“你别过来。”我哆哆嗦嗦说了句,人一转,便来到了秋水的身前。
此时的梳妆桌仍好好地挨着墙壁立着,但因为我使出猛力压下去的镜面却是平躺在了桌面之上。但那只手却是换了一个位置从镜子的背面伸出来。
思考已然来不及。
见对方锲而不舍,我冷笑一声,开始摸秋水的腰部。
这家伙不怕子弹,难不成怕刀?
好在我在秋水的腰间上摸到了玄铁短刀,暗笑一声之后,我立即朝那手冲了去。
玄铁短刀的锋利已然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那手怎么说也是骨头连着,可是短刀就这么一划,一声清脆的“咔擦”声落下之后,那手瞬间分离了镜子的背面直接掉路在地上。
但仅仅是一秒之后,地上已然断开的手上突然就出来了一声闷哼。
我瞬间打了个激灵。难道这手还能讲话不成?
这声音很是熟悉,我思索了几秒,猛然就想到了秋水。下意识往他看去的同时,发现他此时居然已经睁开了眼。
“哥?”我紧张地喊了一句。
这时候平躺的秋水缓缓的朝我撇来脸。
“安然,走吧。”微弱的一句传来,秋水头一歪,当即闭上了眼。
What?走?
这手虽然被短刀给切断了,但它还会动,保不准等下再出来生祸害。
“哥?”我立马跑到秋水的身侧,但见他面容异常地憔悴,仿佛在昭示着先前说那句话是多么艰辛一般。
轻唤了他几声,除了他均匀的气息以及渗着汗的额头,什么也没有回应。
我用手将他额上的汗拭去之后,心中的愤怒却是加深了几分。
转脸扫向地面,那只断掉的手此时却是如同蜘蛛一般,用五指支撑着慢慢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移来。
我一咬牙,暗道:这个时候再跟你客气,老子势必走不出去。
下意识擦了下鼻尖,嘴一咧,我三两步奔到断掉的手旁,用脚顺势将它压下后便横七竖八划了起来——放纵你的狂妄,老子就要把命留下,亏本的生意可不能做。
在将地上那胳膊划成七零八碎的几块之后,我心中的愤怒猛然被倾泻一空,脑子里瞬间便响起着秋水的叮嘱——安然,走吧。
秋水这话虽说没头没尾,但反应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这应该是警告——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拼命说出来。
我忙将秋水背起来,跨了两步之后房间突然暗沉了一丝,我缓缓回过头,书桌旁居然站着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在用什么工具播弄着那煤油灯。
我擦,难道秋水先前发现了这玩意的存在,所以才叫我快走的吗?
只见那人影缓缓地回过头来,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将我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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