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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珵没有回头,却像是看到文笙点头一般眼神微暖,接着他看着对面的二人的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冷意盎然,残忍异常。
“天穹宫的少宫主果然不是好糊弄之辈,只是刚刚我说的话皆是肺腑,自从你走后,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停止过想你。”浴血面露落寞之色。
只是吴珵冷冷的看着她,眼中嘲弄之色更胜。
浴血眼中闪过气急败坏之色,正要接着说话,那魁梧大汉摩擦着双拳瓮声道:“哪有这么多可说的,大不了把这个小子打趴了后扔你床上去!”
说着那大汉从腰间拿出三节婴儿拳头粗细的钢棍,用力一甩竟然组成一条一人高的钢棍。
“小子,老子可不是刚刚那群废物可以比的,你那把剑虽然不错,可我的棍也不差,看招!”
魁梧大汉舞着婴儿拳头粗细沉重的钢棍如同无物一般轻巧,钢棍所到之处草木皆压的匍匐在地,好不吓人,突然那大汉纵身一跃,手持钢棍势如力劈华山般向吴珵的脑袋砸去。
吴珵面色凝重,长剑握在手中,身体向后屈了半步,蓦然向上空弹去,剑光流转之间与那魁梧大汉碰撞在一起。
“砰”
一阵强烈的飓风从那两人碰撞处向四处呼啸而来,文笙忍不住眯起眼睛,眼神却还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两人。
两道人影急速爆退,吴珵脚刚刚触地,身形一晃,手中长剑在一转,再次向还未站稳的魁梧大汉砍去。
那大汉退后两步,双手虎口一阵发麻,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力量上稍逊一筹,一阵劲风吹来,魁梧大汉虎目一睁,看着近在身前的吴珵,他心中一惊,钢棍向前方扫去,地上的尘土随之飞扬,尽数对他扑去。
吴珵闭上眼睛,任由沙尘打在脸上,手中长剑速度不变,直直向前劈去,如同流星不会因云雾改变轨迹一般。
魁梧大汉看着他闭上眼睛冷冷一笑,钢棍悄然改变方向,对着他的胸口捣去。
谁知他竟像睁着眼睛一般,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钢棍的一头让它难以再向前进一步,而长剑义无反顾的向前劈去。
魁梧大汉一惊,松开钢棍,身形暴退躲开那悬在头顶之上的长剑。
“轰”
在刚刚大汉所在的地上有一道深约三尺的剑痕。
“在战斗中丢弃武器,你是在给自己判死刑。”吴珵用力把手中钢棍扔到远处,鄙夷的说道。他最不齿的就是身为武者却将自己贴身的武器给抛弃。
而远处的浴血突然嘴角勾起笑意,似乎对自己同伴的劣势毫不在意。
“嗡”
两道寒芒在眼前闪过,吴珵略有惊异,长剑一横栏下寒芒,仔细一看,魁梧大汉手臂上竟然绑着一对虎头钩,锋利的钩刃如同镰刀一般卷住长剑,妖异的色彩在钩刃上闪耀,上面淬有毒药!
魁梧大汉看着吴珵冷冷笑起:“能让我使出虎头钩,你也算是有本事了!”
“如果换个武器就能让你以为胜卷在握,金镂第九杀手,双钩孟斩也不过如此!”吴珵说道,手中长剑一抖,挣开钩刃,他负手而立,另一只手斜持长剑剑尖指地。
就在文笙看的精彩之时,一道红绸破空而来,强劲柔韧,直指她的所在。
文笙蓦然下腰看着红绸从头顶激射而过,她一掌拍向红绸,把它打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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