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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躺在病床上,虽然虚弱,但显然听到了电话里的动静,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眼中燃烧着惊怒的火焰:“刘季?!他又如何了?!”
许仙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镜片后的目光冰冷如刀,他迅速抓起自己的外套:“流花巷后巷,垃圾站旁!我去!你守着羽哥!”话音未落,人已经像一道影子般冲出了病房。
我站在原地,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着我发白的脸。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但这光亮却再也无法带来丝毫暖意。项羽头上的绷带刺眼地白,刘邦在黑暗下水道中断断续续的呼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一个被烂尾楼莫名砸晕。
一个在偏僻小巷跌入无盖的下水道。
巧合?
那瞎眼老道带着香火味的冷笑,和他那句“凡尘羁绊,终成劫灰”的诅咒,毫无征兆地、带着森冷寒意,再次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许仙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当他再次出现在病房门口时,身后跟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污泥血迹的刘邦。几个医护人员迅速而专业地将刘邦安置在项羽旁边的病床上。
羽挣扎着半撑起身体,看着隔壁病床上刚刚被推进来的刘邦。
这位昔日沛县亭长、如今的市井老油条,此刻脸上糊着血污和污泥,颧骨破裂肿胀,右小腿打着石膏悬吊着,胸口缠着厚厚的固定带,几根肋骨的断裂让他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搐。他陷入深度昏迷,监护仪上跳动的线条显得格外脆弱。
许仙身上的风衣下摆还沾着流花巷后巷的污迹。他简要地对我说:“废弃下水道,井盖伪装。位置偏僻,呼救无门。幸好手机有信号。”他看向昏迷的刘邦,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复杂难辨,既有对伤情的凝重,也有一丝冰冷的洞悉。
项羽看着宿敌如此狼狈地躺在自己旁边,重伤的剧痛之外,一股更深的、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的寒意让他牙关紧咬,眼中燃烧着屈辱与惊疑的火焰。
西楚霸王与汉高祖,竟以如此荒诞憋屈的方式一同躺在这方寸之地!
“羽哥,你伤势未稳,先休息。”许仙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静,但其中的冷意如同手术刀。他转向我,眼神锐利,“老板,出来一下。”
我跟着他走出病房,来到被惨白灯光笼罩的寂静走廊。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全身。许仙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镜片后的目光穿透一切虚饰,紧紧锁住我。
“巧合的边界在哪里?”他开门见山,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羽哥,在空置十年的烂尾楼下,被一块‘恰到好处’坠落、足以造成中度颅脑损伤的建筑残骸精准命中。紧接着,刘邦,在一个几乎废弃、晚上绝无人迹的死胡同,踩中一个伪装得‘天衣无缝’的下水道陷阱,重伤垂危。时间、地点、后果,严丝合缝,如同预设好的程序。”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我的反应,继续用他那近乎冷酷的理性剖析:“若将此归结为命运无情的偶然,其概率之低,已挑战逻辑的底线。接下来,如果我们平安无事,或许……真是我们多虑了,世界本就充满荒诞。”
他的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但如果这不是偶然……如果这是一场精心编织的‘意外’序列。那么,按照羽哥之后是邦哥的出场顺序,下一个目标,”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寒光一闪,“就是我,许仙。”
“那个拉二胡的瞎眼老道。”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心脏像被冰锥刺中。
许仙微微颔首:“他的嫌疑无可辩驳。他冥冥中安排了我与你认识,安排了羽哥邦哥来你面前,他留下了那句‘凡尘羁绊,终成劫灰’的诅咒。以及一人得道,三人殉葬的丹药,他拥有超越我们认知的力量。”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仿佛要解剖我的灵魂,“现在,轮到你回答了,老板。这个老道,究竟是什么存在?他真的位列仙班?还是某种……披着神仙外衣的、更不可名状的东西?”
他向前一步,无形的压力迫近:“邦哥与羽哥,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以如此诡异的方式‘安排’到你的心理咨询室。我更是‘机缘巧合’地找上门。这绝非自然。那老道,他是否就是操控这‘安排’的幕后黑手?将我们这些本不该相遇、不该停留于此的‘异数’,强行聚拢到你身边?他的终极目的,究竟是什么?你!他为什么选中你?”
连日积累的压力、对朋友重伤的揪心、以及对那老道阴魂不散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在我胸腔里翻涌。我烦躁地抹了把脸,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荒谬感:
“我也不知道。”我指着自己,几乎要笑出来,却满是苦涩,“老许!你是千年蛇仙的夫君!羽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邦哥!开创四百年大汉基业的开国皇帝!我呢?我就是一个开了间小小心理咨询室,靠倾听凡人烦恼、解析点情绪垃圾糊口的普通心理医生!我唯一的‘特异功能’,大概就是能跟你们这些非常人天天吹嗝打屁,这他妈算什么‘天赋异禀’?!”
我越说越气,胸膛剧烈起伏:“那个瞎眼老道!第一次天桥上见面就神神叨叨,说我霉运缠身需要煞气之人围绕方可正常,我听了他的话,然后项羽刘邦就被他送到了我这里来,不瞒你,前段时间我又见到了他一面,他说我是什么‘登仙之资’‘道骨天成’!给了我一颗丹药,他说是真的仙丹,我不仅没要,还将他痛扁了一顿,呸!谁他妈稀罕!我就想安安静静地经营我的咨询室,研究点心理学案例,帮帮那些被生活压垮的普通人!赚点能付房租水电的钱!过点平静踏实的日子!我碍着谁了?!”
那股被愚弄、被胁迫的怒火直冲天灵盖。我猛地站直,不再是对着许仙,而是对着这空旷的走廊,对着那冥冥之中仿佛无处不在的冰冷注视,用尽全身力气,带着极致的愤怒和嘲讽,嘶声怒吼:
“上面那个!耳朵聋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老子!不!想!成!仙!听不懂人话吗?!”
“你们天庭是不是也搞末位淘汰制?!KpI考核不达标了?!”
“还是搞什么狗屁‘飞升指标摊派’,完不成任务就要扣功德?!”
“非得强行拉人头凑数?!强买强卖是吧?!这是绑架!是谋杀!”
“拉不到人就玩阴的?!搞这种下三滥的‘意外’?!砸我兄弟的头?!断我兄弟的腿?!你们他妈的算什么神仙?!土匪!流氓!黑社会!!”
“有种冲我来啊!砸!看看我这颗凡人的脑袋,够不够硬!够不够塞满你们那狗屁编制!”
我的怒骂在死寂的医院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绝望的悲怆。远处传来护士站压低的惊呼。许仙依旧沉默地注视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仿佛在急速计算着无数变量。
就在我吼得声嘶力竭,胸膛因缺氧而刺痛时,一阵极其微弱、却冰冷刺骨的旋律,如同毒蛇吐信,毫无征兆地、贴着我的耳廓钻了进来。
咿咿……呀呀……呜……
何为神?何为魔?何为最强种?唯有爱!唯有正义!唯有秩序!方能矗立于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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