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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段逐弦很爽快地答应了。
明知江杳是在故意抛线,试图吊着他,但他愿意咬钩,并期待某天江杳突然收线,给他惊喜。
揽在江杳腰间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没多久两人又出汗了,汗涔涔腻在一块儿。
*
回家喝了壶茶就开始厮混,到了快十二点才用完晚餐。
书房内,段逐弦面色沉冷地坐在电脑前,看林助发过来的录音。
音频里,李睿智语气局促,像是受了什么胁迫,冲盘问他的人和盘托出昨晚在酒吧门口堵江杳的事。
江杳背上的淤青估计就是这样来的。
虽然已经褪得差不多了,但仔细看,依旧能看到一圈点状的褐色轮廓,很像是被棍棒之类的东西击打所致,总之不会是江杳解释的磕了一下那么简单。
说起群殴经过,李睿智找补:“虽然是多对单,但我们绝对没讨到半点好,相反,我们才是被揍惨的一方,江少本来没想搭理我们的,结果一听到有人诋毁段总,立马就气疯了,把我们挨个儿教训了一顿,哦对了,最初诋毁段总的人不是我,我都是听段飞逸传的谣!”
“江,江少还说,以后不允许再讲段总的闲话,谁讲都不行,否则全算我头上,让我后悔。”
说到最后,李睿智都快语无伦次了,那些描述性的话语里,多少有夸张成分在。
但段逐弦还是很诧异。
在江杳身上,他几乎无法把“气疯”这类词语和自己联系起来。
他倒是把江杳“气疯”过几次。
江杳早就对他挑明过态度,讨厌、抵触、水火难容……几乎集合了所有负面词汇。他也早就接受,甚至习惯于这样的状况,不会轻易逾越“死对头”的界线,让他们的关系失衡,走向未知。
可偏偏江杳把自己裹成刺猬的同时,又这样下意识地在外人面前维护他,不经意地,对他露出一点点柔软的肚皮,在翘板的另一头全然不守规则,任性至极地产生变数。
让他动摇,让他想把人压到角落,逼问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他从来都是理智占上风,只能把这个念头吞入腹中,和无数被压抑的冲动关在一起,终日汹涌,暗无天日。
*
客厅里,江杳在窗边来回踱步,正皱着眉头翻通讯录,转身的时候猝不及防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被男性的荷尔蒙包围。
江杳不耐烦地推了段逐弦一下:“起开点,我找人修车。”
虽说段飞逸承诺会把他车子的事情处理好,但他还是怕对方敷衍了事,毕竟那辆跑车是他去年才拥有的,用他会好好在江利打理家业的承诺为代价,找他爸妈磨了好久,结果驾驶座还没捂热呢,就被撞了。
段逐弦低头道:“修不好就别修了,我给你买台新的。”
江杳猛地抬眼,不爽道:“有钱了不起?不是你的车你当然不心疼。”
段逐弦报了个跑车型号。
江杳沉默了。
这人是怎么知道他垂涎这款车很久了?
趁江杳愣神的片刻,段逐弦托着他的屁股,一把扛起,放到几米外的沙发上。
“明天是周日。”
段逐弦面对面把住江杳大腿,以膝窝折叠的状态向江杳胸口推,松散的丝质睡袍衣摆纷纷受重力影响,滑落堆叠在腹部。
“所以呢?”
江杳受不了这个四脚朝天的傻逼姿势,想要放下腿,却被段逐弦桎梏住。
段逐弦埋下头,在他露出的腿心处亲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所以时间还早,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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