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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子是整个被废弃的村庄里保存得最完整的,门窗完好无损,就连门窗上的玻璃都没有破碎的,巴队长拽开房子的门,在外屋也就是厨房转了一圈,然后直接推开东屋的门,走了进去,跟在他身后的大程子和吴大力在巴队长推开东屋门的瞬间,一齐停住脚,皱眉屏住了呼吸,这味道,呛鼻子,和他们在半山腰那处山洞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见巴队长已经进了东屋里面,两人便憋着一口气,先后也走了进去,巴队长走到炕边儿,伸手摸了摸炕上的温度,有些温乎,起码昨天还有人烧了炕,炕上没有铺盖,却有两件军大衣,一件铺在炕上,另一件堆在靠窗的炕脚,此时太阳刚刚升起不久,朝南的窗户有一些阳光透窗而入,屋子里渐渐亮堂起来。
大程子和吴大力站在地当间,转着头四处看,他们两个同时注意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这个房间内被打扫得挺干净,看来昨天夜里跑掉的那个人还是个爱干净的人,这间东屋,除了南面的那铺炕外,房间内靠北墙,放着一张原房主遗留下来的圆饭桌,饭桌上只有一个酒瓶,瓶子里剩下半瓶透明液体,不知道是酒还是水,还有一个玻璃杯倒扣着放在酒瓶旁,大程子正要走到饭桌旁去查看那个酒瓶,巴队长突然说道:“你俩去西屋看看。”
等大程子和吴大力从东屋离开,巴队长站在炕边儿,眼睛盯着靠北墙而立的饭桌,很快,目光固定在倒扣着的玻璃杯上,他缓步上前,走到饭桌旁,低头在装着半瓶透明液体的瓶子的瓶口闻了闻,是白酒,闻到白酒味道的巴队长,酒糟鼻子有些泛红。他盯着那个玻璃杯看了几眼,转身向外屋走去,在灶台前停下,伸手掀开锅盖,发现锅底有一些水,水看着挺干净,他又蹲下身子,把手伸向灶坑里面探了探,里面微留余温,大程子先从西屋里面走了出来,对正蹲在灶坑前的巴队长说道:“巴队,那人明显没在西屋里呆过,好像连进都没进去过,地上到处是灰尘,连个脚印儿都没有。”巴队长嗯了一声,回头对大程子说:“把那两件军大衣、半瓶酒还有玻璃杯带走,别破坏了指纹。”大程子答应了一声,又憋了一口气,进到东屋里。
张弛和陈敬站在房前的院子当中,看着脚下那个猪吃食用的用石头凿成的槽子,他俩没跟着巴队长他们进屋里。昨天夜里那人开车跑了之后,陈敬刚好跑到院子大门外,那两头野猪就从院子里冲出来直奔他扑去,陈敬见两头野猪来势凶猛,也不敢轻易跟它们对上,抹头就往回跑,两头野猪嘴里都哼哧着,在他后面紧追不舍,陈敬见张弛带着老大过来,刚喊了一声老大干它们,老大没等他的话音落地,就已经从张弛的肩上如飞一般跃了出去,落地后,几个蹦跳,就到了陈敬的身后,拦在两头野猪的身前,原地转了几个圈后,对着到了它眼前的两头野猪一顿咔咔,趁对方向前冲的动作一滞,它的身子跳起,落在一头野猪的后背上,在两头野猪身上来回跳着,嘴里咔咔声不停,那两头野猪身子一软,先后趴在地上。
张弛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儿,用小木棍儿在石头槽子里仔细地抠来抠去,突然,他把小木棍儿折断,一根变两根的小木棍儿被他当成筷子用,从石头槽子里夹出了一块儿东西,他把那东西放到眼前,仔细研究了一番,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对陈敬说道:“好像是熏鸡的骨头!”陈敬把自己的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点点头,说道:“这人真够小心的,不光屋里没留下脚印儿,连吃的东西都让野猪来给收收尾,我怀疑,那个酒瓶和杯子上的指纹,应该也都擦得干干净净了!”
巴队长他们三个从房子里出来,出了院子,在房子西侧的小路上看了看,令他们感觉奇怪的是,除了车轮留下的痕迹外,竟然连一个脚印儿也没找到,吴大力对大程子说:“难道他鞋子外面套鞋套了?”大程子若有所思道:“只能这么解释了,可这荒山野岭的,为什么这么害怕留下自己的痕迹呢?”吴大力答道:“这人或者是有前科,在公安的系统里有他的痕迹资料,或者是怕咱们认出他的痕迹。”大程子点头表示同意,巴队长好像没听到他俩说话一样,转身回到了院子当中,跟张弛和陈敬道:“从东屋里面的味道看,盗掘尸体练功的人就是昨晚开车跑掉的那位,乌家哥俩以前也盗挖过尸体,可他们一般是就地开练,不会费事把尸体弄到那么高那么远的地方,能扛着尸体爬到半山腰的人,要么是身强力壮,要么就是个练家子,咱们这五个人,身体素质可以说都不错,但若是要咱们去扛着尸体爬那么陡的山,恐怕也会很费劲。”
陈敬冲巴队长点点头,说:“巴队长,你说到点子上了。不过,我想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冲张弛示意了一下,张弛从兜里把裹着昨天夜里在半山腰收集到的猪毛的纸巾掏了出来,递给巴队长,巴队长小心地打开纸巾,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不解地看向陈敬和张弛,张弛跟他说了猪毛的来历,巴队长立即把头扭向在院门外趴在墙根儿底下晒太阳的两头野猪,陈敬带头走出院门儿,对跟在身后的巴队长说:“那头肚囊上带一些白毛的野猪,背上的味道你闻闻?”巴队长走到那头野猪身前,蹲在墙头上的老大咔了一声,两头野猪急忙站起身子,巴队长俯身凑到陈敬说的那头野猪背上嗅了一下,立马直起身,大程子和吴大力也各自上前闻了闻,也是立刻后退,跟着两人都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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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半山腰山洞的小路上,一头被老大弄昏过去的野猪被用绳子牢牢地捆绑在另一头肚囊上带白毛的野猪后背上,它背着它的同伴儿顺着陡峭的小路一路向上地爬着,稍一停留,老大就在跟在它身后的张弛肩膀上咔咔叫唤两声,驱赶着它继续向上,在张弛的身后下面,依次走着陈敬和巴队长,巴队长下面不远处,是大程子和吴大力,这幅画面实在有些滑稽,可巴队长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沉重,甚至可以看出一些不安来,大程子和吴大力爬到一半儿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大程子趁停步喘息的时候,回头跟吴大力对视一眼,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吴大力就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大程子不作声,扭头向上看了看巴队长的背影。
背着同伴儿的那头野猪似乎熟悉这条上山的小路一样,闷头向上爬着,等到了那个山洞前稍微平缓的地方,它很轻快地紧着走了几步,直接钻进山洞里,转头向外,看向站在洞口的几个人,张弛走进洞里,扯着绳子的活扣一拽,绳子很快被解开,被驮在背上的那头野猪滚落到地上,另一头虽然累得四条腿儿不停颤栗,还是走到倒在地上的那头野猪身旁,用鼻子在它的身体上拱来拱去。
巴队长向陈敬示意了一下,两人一起向小路下面走去,巴队长回头向上面看了一眼,便背对着洞口的几个人,和陈敬小声地说了起来,张弛注意到,巴队长开始还算平静,接着就有些激动,在陈敬身前挥动着两只手,似乎忍不住要对陈敬动手一样,陈敬的脸上,倒是一直都很平静,最后,他很严肃地对巴队长说了几句话,巴队长低下头,又摇了摇,他的背影,突然显得有些颓唐。最后,巴队长冲陈敬伸出一只手,陈敬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和巴队长握了握。陈敬抬头向上,冲张弛招了招手,张弛把老大从肩头抓住,抱在怀里,冲大程子和吴大力招呼了一声,三人一起离开洞口,向下面走去,下山的路上,巴队长一直走在最前面,没再开口说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辆车顺着山路,开到离阿健的山庄入口处不远的地方停下,驾驶位的车窗打开,一只手抓着一只黑色的乌鸦,从车窗里面向外一扔,乌鸦扑扇了几下翅膀,落到地上,抬头看着车里的人,车里的人拿起一根笛子,放到嘴边,吹出了几个音,乌鸦马上从地上飞到半空,笛子吹出来的声音突然变调,乌鸦向山庄里面飞去,笛子发出的声音忽高忽低,给这只乌鸦指示着方向,乌鸦很快飞到吕洞国住的那栋别墅上空,慢慢降低高度,最后落在二楼的阳台的栏杆上,乌家老二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乌鸦,乌鸦冲他呱呱叫了两声,乌家老二走近栏杆,伸手抓住乌鸦,从它的一条腿上取下一个很小的玻璃瓶,一扬手,把乌鸦随便向空中一扔,乌鸦在别墅院子上空飞了一圈,随后顺着飞来的方向飞了出去,那辆车和车上的人已经不在山庄的路口,乌鸦像是失去了目标一样,又是盘旋了几圈后,嘴里呱呱叫着,落在一棵树上。
乌家老二用两根手指捏着那个小玻璃瓶,对着阳光晃了晃,里面半透明的液体油汪汪的,乌家老二打开瓶塞儿,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模样,接着,他抬头很厌恶地看了一眼挂在当空的太阳,转身从阳台走进房间,顺手把阳台门关上,对他的哥哥说道:“‘鬼见愁’倒是挺聪明,教了他两次,自己就能炼出这么纯的东西,我现在想,咱们那些压箱底儿的东西,可得藏好喽,不能让他都摸到自己的手里,不然,按他的脾气,非得找机会对咱们下手!”乌家老大不在意地说道:“他现在到处东躲西藏的,除了怕被姓巴的和他的徒弟抓到他的影儿,主要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跟我身上一样,不定怎么着急想要除掉这股邪味儿呢!”说着,自己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满脸期冀地问他弟弟道:“我身上的味儿是不是小了点儿?”乌家老二脸上不带表情,答道:“没小哪儿去!”乌家老大听自己的弟弟这么说,竟然笑了起来,说:“爱咋咋地!反正我自己闻不着!”嘴里说着话,把横在腿上的棍子往地上一杵,从沙发上站起,口中冷笑几声,对乌家老二说道:“看来姓陈的上钩了,咱们也马上动身,跟他们对上一对,这回,我至少得弄断他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才能解了我断臂只恨!”
张弛开着车,陈敬坐在副驾,车窗半开,老大被陈敬托在手里,把脑袋伸出到车窗外面,鼻子不停地翕动,缩回脑袋后,就扭头冲着张弛轻轻地咔一声,张弛一边小心地开着车,一边看向车子正沿着跑的这条山中狭窄的柏油路的两边山里,因为这条路年久失修,路况非常不好,车子不时地颠来颠去,他向后视镜看了一下,后面离他们车子不远,是大程子开着车跟在后面,巴队长和吴大力也在那辆车上。
几人从山上下来后,一起回到那个村委会,简单吃了些东西,向村委会的人问清了开车去往山南那个废弃村庄的路后,两辆车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弯弯绕绕地开到了那个房子的院门外停下,陈敬和张弛下车,进到屋里,张弛怀里抱着老大,一边从兜里掏出从家里专门给老大带过来的肉干儿递到老大嘴边,一边对它说道:“这屋里住的那个人,骂他了!”说着,对老大指着陈敬,接着补充道:“骂得可难听了,咱们必须得找到他,把他干得服服贴贴的!”陈敬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弛和老大,老大好像没听到张弛说的话,一心一意地嚼着肉干儿,张弛有些无奈,看向陈敬,陈敬不出声地哈哈一乐,接口道:“那人骂他骂得更狠,还说见到你,连你一起揍!”老大抬眼看看陈敬,又看看张弛,把嘴里的肉干儿咽下,从张弛怀里跳到炕上,四处闻了一圈,又伸着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走到炕边儿,跃上张弛肩头,十分威武地咔了一声,张弛和陈敬马上把脸板起来,一个叨咕着:“连老大都想揍,胆子够大的!”另一个接口道:“骂得太难听了,气死我了!”老大又咔咔两声,两眼看着屋外,张弛和陈敬快步走到院子外面,对后面车里的三个人示意了一下,两人钻进车里,从房子西侧,顺着昨天夜里那辆车开走的方向,一路开了下去,老大一脸怒意,在陈敬的帮助下,把脑袋不停地伸到窗外闻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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