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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继续向白景琦询问道:“七哥,你这儿还有没有‘八宝’成药?我家老爷子对你们家的这种神药可是念念不忘,他特地吩咐我一定要买上两颗,以备不时之需。”
白景琦面露难色地回答道:“呦,这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这‘八宝’的制作不仅需要八种名贵药材,还得配以数十种辅料,然后经过精细的炮制才能完成。这其中药材的珍贵倒是其次,真正的难点在于其独特的炮制手法。在我们白家,只有我大伯擅长这个,其他人都不成,如今,这种药真的是用一颗就少一颗了。”
李斯年自然明白这药的珍贵,听对方这么说,就体谅地说道:“如果太为难,那就算了吧。”
但白景琦却说道:“贤弟,你来都来了,哥哥怎么能让你空手而归。”
说完,他转头叫来一个伙计,吩咐道:“你跑一趟,请许先生去细料库取一枚我大伯当年亲手炮制的‘八宝’过来。”
李斯年感激不尽,连声道谢。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稍显矮胖的中年人提着一大包药材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一枚被精致包装的药丸,轻轻地放在药材旁边。
李斯年对‘八宝’这种神药也很感兴趣,他迫不及待地拿起药丸,稍微打开包装盒,放在鼻端轻轻一嗅,一股浓郁的药香立刻扑鼻而来,果然不凡,他立刻又将包装盒紧紧盖上。心想,这药都快制成三十年了吧,老爷子还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有没有保质期。
白景琦此时提起了往事,向刚进来的中年人问道:“许先生,你是我们白家老人了,应该还记得我大伯当年曾救过一个赶考的举子吧?”
许先生陷入沉思,随后回答道:“大爷当年救过的人数不胜数,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年的举子?”
李斯年急忙补充道:“是光绪十八年,我父亲曾跟我提及,他当时就住在前门儿旁边的的有福客栈。”
许先生回忆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那是一位江浙地区的举子,姓什么来着,对了,姓李。我记得那一年是倒春寒,都三月份了,还下了好几场大雪。许多赶考的举子刚到京城就病倒了,这位李举人病情尤为严重。说是请了好几位京城的名医都束手无策,最后他的仆人听人建议求到了大爷那里。大爷亲自出诊为他施针治疗,还用了‘八宝’,这才勉强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李斯年听后激动不已:“那位李举人正是我父亲!当时他因为求医问药花光了所有的盘缠,病情却仍不见好转。你们白家大爷当时也没要诊金和药费,只说先挂在账上,我父亲是事后回了浙省才托人给补上的,真的要感谢你们家大爷和百草厅的无私救助啊!”
就这样,许先生也坐下来与二人闲聊起来。他的记忆力非常好,对当年的事情仍然记忆犹新。
而李斯年则随手翻看着桌上的药材,当他拿起一个盒子时,感慨地说:“这是九转金丹吧?我记得前几年我还吃过一段时间这个药呢。”
许先生解释道:“这九转金丹,乃是一款补血安神的良药,平日里也可作为保健品服用。实不相瞒,这药乃是我们白家老号柜上卖的最好的药剂。”
李斯年听闻此言,随手拿起一丸九转金丹,抛入口中,细细品味。
品尝过后,他若有所思地评价道:“嗯,这药的味道,与我之前吃的似乎略有不同。你们白家这是又改良方子了么?真不愧是医药世家,能够与时俱进啊。”
李斯年没想到这一句奉承的话却拍在了马腿上。
白景琦立刻说道:“怎么会,我们白家的药方都是先人经过无数次临床经验总结出来的,就说这九转金丹,其配方已经沿用了近百年,从未有过任何改动。”
毕竟好几年时间了,李斯年也不确定,他抱歉的说道:“那可能是时间太久,我记错了吧。”说着他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以掩饰尴尬,毕竟拍马屁没拍对地方也挺不好意思的。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许先生听李斯年这么说,突然间脸色骤变,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斯年并未注意到许先生的异样,还在想着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但白景琦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急忙追问:“许先生,你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许先生支支吾吾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东家,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此时,白景琦也从药堆中拿起一枚九转金丹,拆开包装,将药丸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随着药丸的味道在口中散开,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李斯年喝了口茶水的功夫,屋内原本轻松地怀旧气氛已经过去,悄然间变得紧张起来。但是他却没有发现,还在自顾的组织语言,说着敬佩白家药效的话语,过了半天才终于发现气氛不对。
白景琦在将药丸抛入嘴里的那一刻就知道出事了,对于从小就将九转金丹这样的药当成零嘴,时不时的偷吃个一两颗的他来说,发现这一点并不难。
百草厅的药竟然被偷工减料了!这让他感到无法接受,刚刚还在听着家具店的徐老板对白家诚实守信的夸赞,耳边也回荡着故人之子李斯年的溢美之词,连李斯年身边那个拉黄包车的小伙看着白家老号的牌子都充满敬意,然而现在这一切却像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白景琦神色严肃地说道:“许先生,你是我们白家的老人了,应该非常清楚‘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这句话的分量。现在,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斯年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气氛的异样,他诧异地问道:“七哥,这是怎么了?”
白景琦拍着桌子,愤怒地说道:“怎么了?有人想要往我们‘白家老号’的牌匾上面扣屎盆子!”
此时的他还以为是这位在百草厅负责制药的许先生出了什么问题,监守自盗了呢。
李斯年听后,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门外的掌柜伙计们也被这一声怒吼给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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