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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子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黑人的脸。驼子的两个同伴也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站起了身,手慢慢摸上了自己腰间的左轮手枪。
“说说看,黑鬼。”驼子很不客气地说。
“你身上的一百美金,”黑人说着,目光投向站起的另外两人,“还有你们,你们三个人,一人欠我一百美金。”
三人眉毛一挑,他们对“一百美金”这个说法很敏感,因为他们的悬赏上写的就是“100美元,无论死活”。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白了,身为当事人,要是再听不懂,那就是脑子有点大病了。
驼子随意一脚把刚才坐的椅子踢到一边,眼睛一直死盯着这个比他高出半个身子的黑人,手开始往腰间摸索,他的两个同伴也蓄势待发,眼睛锁定了这个不知死活的赏金猎人,他们确信,只要对方一有动作,他们就能立刻把这个家伙打成筛子。
“朋友,你知道上一个这样挑衅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驼子问道。
“说说看。”黑人微微一笑,说。
驼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恶狠狠的话:“他现在估计已经烂在安尼斯堡矿洞底下了。”
“那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啊。”黑人的笑容更显嘲讽。
酒馆里的人们已经意识到不对,能跑的全都呼啦啦跑了个干净,偌大的酒馆,除了正在对峙的四人和那个在吧台上自斟自饮的白人,只剩下一桌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在自己桌前吃吃喝喝。
“我……我们不走吗?”拉文战战兢兢地问。
“走,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布兰迪一边用叉子叉起一块牛肉塞到嘴里,一边说,“你该关心的事情,是过一会儿不要尿到自己裤子里,影响我们大家的食欲。”
“朋友,”布兰迪身后响起那个白人的声音,“可以让我坐在这桌吗?”
“当然可以。”布兰迪说着,把一旁的椅子拉出来。
“谢谢,”白人礼貌地微笑,坐下,为自己斟满一杯威士忌,问道,“各位不离开这里吗?”
“子弹又打不着我们,我们何必要走?”布兰迪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卡洛威,说,“更何况,这个老梆子已经醉成这个鸟样,我们也不好就这样把他留在这,不是吗?”
“有道理,”白人点了点头,说,“确实不该把老人一个人丢在危险的地方。”
布兰迪看了看赌桌那边正在对峙的四人,说:“你的朋友倒是比我这边的老头危险得多,怎么?你不去帮忙吗?”
“我要是去帮忙的话,我就危险了,那个黑鬼会在干掉那些家伙前先崩了我的脑袋,”白人笑了笑,向布兰迪伸出手,“金?舒尔茨,我是一名牙医。”
布兰迪也伸出手和金?舒尔茨握在一起,说:“布兰迪?芒尼,现在的主业大概是赏金猎人。”
二人正自我介绍之际,赌桌那边有了新动向。
在枪手对决中,对峙过程往往是非常煎熬的,在这个过程中,耐不住性子急吼吼拔枪的大有人在,但这些人的结局九成九都是死于非命,那些例外的,也只不过是捡回来一条命而已。
冷静,是一位枪手必备的素养。对于一个枪手而言,失去了冷静,就相当于失去了生命。
与黑人对峙的三人中,有一人耐不住寂寞了,他将自己的配枪从枪套里拔出。
下一瞬,三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几乎要把酒馆的屋顶掀翻。
黑人依旧站在原地,他吹了吹枪口冒出的硝烟,把枪收回腰间的枪套。
而那与他对峙的三人,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好了,过来吧,”舒尔茨招手呼唤道,“在镇治安官到这之前,你还有时间享受一会儿啤酒的滋味,说实在的,这儿的啤酒还不错,麦芽的香味很浓郁。”
黑人缓步走过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始自顾自地喝起啤酒来。
这时,马洛伊警长带着几个警察破门而入,他首先注意到了那个一看就不好相与的高大黑人,然后看见布兰迪,打招呼道:“布兰迪老弟,这边是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你问这位先生就好了。”布兰迪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舒尔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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