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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默只能遗憾作罢。
“遗憾个什么劲啊!你就这么想给我贴这种标签吗?!”
“别管!反差也是能加分的!少年时的飒爽偶像在毕业后被发现班味儿颓废颜的展开也是极东漫的流行套路!”
“真流行吗?我怎么听着像厕纸呢?”
“能不用这张嘴发厕纸的音吗?我请问了。”
“这连脏话都不算怎么就不能说了?”
“这就是脏话,好马娘不可以说,尤其是在粉丝面前说。”
“我替你保守了那么久的粉丝秘密可不是为了看你这样耍赖的啊,到底是从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从你最近老是找机会调戏他开始吧。”
“那也太让人伤心了,鲁铎怎么一来就说这么伤人心的话!”
“因为她是皇帝啊。”
将两叠烤串与酒搭在柜台前的居酒屋老板这么搭话道,旋即扭头看向奥默:“我这儿其实挺少有社畜来的。”
“总不能是赛马娘很多吧?”奥默目光划向着居酒屋的投影遮蔽帘边缘。
什么当代最强VS历代最强,什么魔性の华、金色の暴君、草地的演说家、英国的贵妇、高傲而美貌之类的,满是些赛马娘的竞赛宣传标语。
甚至小摊里侧的投影小屏幕上还放着八年前的竞马场赛事录像。
“你这不是很懂嘛~!”没好气的老板又给柜台附上一杯淡黄色的液体,“蜂蜜特饮,要不要?”
“那不用,我最近运动量都降低了。”
“那就给你边上那位。”
“可以啊可以啊!”
“她也不用,喝了又得多跑两圈还得多做仰卧起坐。”
“诶——”
“皇帝,我看你这训练员好是好,就是太端着了。”老板有些无语。
却不料那刚摘下口罩的皇帝还在提之前:“四叔,千明就是喊‘我’喊鲁铎的。”
四叔还行…奥默和千明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那男人,旋即掠过。
“哦哦,那倒是我多嘴咯。”
“然后训练员在你这儿已经很放松了……”说着,她又扭头看了眼这俩挪出位置试图让自己坐中间的家伙,而她却选择了坐奥默那没人的另一边。
就那样又和千明一左一右的给他架中间。
“我看他俩都过于放松了。”
被称作过于放松之一的千明瞧着奥默那愕然的看来看去的视野,顿时挂起了邪恶的笑容。
本来挪开的距离被重新缩减,以至于更进一步。
属于粉丝的僵硬也就终于回到了青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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