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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都城分别之后,幕采就再也没有见过余鸣,不过,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能够在他的脸上看到闲散之意,倒是个自在的人。
余鸣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听不见,幕采看了看身后仍然是白雾弥漫的地方,点头往回走去。
直到很远,耳边才没有那种奔腾而下的声音,晃了晃耳朵,如果在那样子的地方呆久了,自己的耳朵也该和自己的眼睛一样了,听久了那种声音,对于声音就变得很迟钝,直到下山一会儿,幕采才缓过劲儿来。
“那是劲江。”
余鸣走在幕采身后,看到幕采脸上舒缓下来之后,才道。
劲江?
幕采在脑子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个劲江是怎么回事儿。
在北潇的北部,那里天气寒冷,常年积雪,导致积雪常年不化。
而那个最大的雪山的下端,就是劲江的开头。
幕采点了点头,有一个常年不化的雪山给你当泉头,你这江奔流不这么猛才奇怪呢。
“所以说,华凌的真正天险是这个劲江了?”幕采问道。
余鸣在身后点了点头,道,“华凌其实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不过身前有一个劲江,这就够了。”
北潇和东极前几年关系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和睦的时候,都对华凌这边很放心,不管怎么说,两国之间隔着整个劲江。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东极想要攻打北潇,那么这个劲江对于东极而言,就是一个一个怎么都无法攻克的障碍,可是对于北潇而言,却是一个可以安心的坚固的盾牌。
幕采微微眯着眼睛,那么,也许自己是多心了,否则为什么会认为东极会当这里成为突破口呢?
想起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幕采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余兄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余鸣笑着不说话。
幕采也不再继续深问,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在树林边缘分开,余鸣却是不动,只是笑着看着幕采的身影越行越远,慢慢的离开。
“嗨,看什么呢!”李良从另一个方向走来,拍着余鸣的背,大笑,“咱们老朋友这么没见了,你一来就跟被鬼迷住了似得,看什么呢。”
余鸣转头看着自己的老朋友李良,摇了摇头,“你倒是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
说完,就掉头走了,只留下李良有些迷糊,我倒是做了什么事情啊?
没有吧,难道是被他发现我将好酒给藏起来了?
不是吧,他的鼻子怎么还这么灵啊,跟狗似的,赶紧回去将自己的藏酒给收起来。
。。。。。。
幕采回到屋子的时候,就看到七七正好抱着一大堆的衣物从屋内走出来。
“哥,你这是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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