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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有人忽然惊喜的喊起来,千羽也循声而去。
“这地图上标的是隐藏的阵法入口!我刚刚看到有人从这树后消失了!”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在专心看戏啊!
千羽对这个八卦的世界又重新有了信心。
不过,阵法?入口?
立刻有人钻到了那树后,反应慢些的一边喊着卑鄙一边也连忙跟了过去,然后组队整齐的挫败着走回来。
“阵法是一次性的。”
等等,刚刚有人提到地图?
“也就是说,每个人的地图上都标注了入口?”
那还等什么?看什么热闹也不如能进得了千梵的诱惑,刚刚还聚在附近的一大拨人,眨眼就消失的干净。
阵法什么的,读书十几载的学霸千羽立刻信心满满的拿出了自己那份,但她不知道,女性群体有一种多发症,碰到认路就迷糊。
此症名为——路痴!
千羽在属于自己的所谓地图上左看右看,这鬼画符什么玩意儿?
“你拿反了……”
原来是反了,她就说嘛,一屋子的书啊!
哎等会儿,这话有点耳熟啊!
她一转头,司徒恒背手就站在她身后,她忍不住嫌弃,“怎么又是你?”
不是已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吗?
有个白胡子老头站在他身旁,一脸悲愤的瞪千羽。
从来没有人胆敢对陛下如此无礼,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司徒恒朝那老头瞥了一眼,待他将不满收起来才慢悠悠道,“我没地图。”
没地图关我屁事啊!说好的冷如冰山呢!这一副跟定你了的无赖样子是什么意思?
白胡子老头同样满脸不忍直视,转着脑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伟大的皇帝。
千羽挑眉:“你难道没有意识到,我们现在是竞争者的关系?”
司徒恒依旧表情安逸:“一张图上标注的又不是只有一个入口。”
千羽立刻把地图掏出来翻看,司徒恒瞥了一眼,慢悠悠又接了句。
“再说你也看不懂地图不是吗。”
千羽:竟无法反驳……
半晌她忽然反应过来——
“哎,你不是瞎么?”
白胡子老头的咳嗽声几乎要冲破天际,她对这个无礼的臭丫头所剩无几的耐心就要告罄,要不是因为陛下没有得到地图,他才懒得搭理这样的愚民!
走在千羽身后的司徒恒默默紧了紧袖子里拿着什么东西的手,他要跟着她,弄清楚这莫名的亲近感,还有,如果可能,他想知道自己失忆的原因。
六和山中,翠竹林旁,棋局还在,执子之人却不知去了哪里,桌上除了棋盘,还多出两个泥娃娃,一个梳着双丫髻,一个头戴金龙冠,那戴冠的男娃娃心口处,正有一条红线,细细的牵在女娃娃右手尾指间。
醉心咒,一咒倾心,毫无理由。
这就是歌盈盈留给司徒恒的“最后”。
她希望他活着,心有牵挂,心,有所属……
只要他能活着,微笑着,她愿意变成一道符印,留在他的心里,哪怕会看着他与别人,相守,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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