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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颉躬身答道:“是有其事,不明所以。”
净德王沉吟了一会儿,方道:“昨日的事,我已知晓,皋陶,你为大理,执掌刑名,应议何罪?”
“禀王上!”皋陶相貌奇异,面如青皮,长脸,颌突似马,出奏道,“夸父身为朝臣,有失礼仪纲纪,应遣回族中思过,免朝中任职,不得逗留王城!”
“王上,”烈山疾步上前,“夸父酒后莽撞,虽有失礼,未犯大过,况臣主持水利灌溉,臂助良多,且与应龙约斗,负伤在身,不便远行,望王上体谅!”
净德王环顾殿下群臣,“你们看呢?”
刑天出班奏道:“夸父,神族一脉,自来王城后,贡献颇多,虽有失仪,未铸大错,请王上宽赦!”
皋陶从容道:“国之礼文教乐,中正堂皇,岂容偏颇,礼若废弛,国必将衰!”
其他大臣各抒己见,众口不一。
净德王轻轻敲了敲御案,待大殿安静下来,缓缓道:“物议沸腾,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即便回到族中,有助水利建议,也可呈送,至于伤情,这样吧,以七日为限,毋庸再议!”
“是!”众臣领旨,烈山躬了躬身,慢慢退下。
散朝回府,夸父早候在堂上,一见烈山即问:“王上如何裁断?”
“言有失纲仪,回族中闭门思过,不得逗留王城,七日为限。”烈山平静道。
夸父闻言,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不必七日了,明日便走!”
烈山微微点了点头。
夸父从怀中掏出一物,拇指大小,形如水珠,晶莹剔透,里面有一滴鲜红的血珠轻轻滚动,递予烈山道:“此为血敕令,有我一滴精血,主上如欲召我,只要捏碎,我即会知道!”说罢躬身施一长礼,转身便走,下堂去了。
烈山一直望着夸父出门远去,握着血敕令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
十几天过去了,大主觋依然没有出关,受伤的师弟基本痊愈,金虹也终于可以下榻行走,应龙虽不知道大主觋让金虹随自己去做什么,依旧常常过来,帮助金虹尽快恢复伤势,看着金虹渐渐好转,心中甚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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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他郁闷的是,自那日之后,陵光始终没有理他,陵光从来冷峭如冰,极少说话,但从小到大,应龙总能看出陵光是不是生气了,然后千方百计逗她开心,可这次有点不知所措,竟好像是在和他怄气,为什么呢?谁招惹她了?跟我有关系吗?!冤啊……
他私下悄悄问执明,执明悠悠道:“山有木兮木有山,心悦君兮君不知!”
“还来?!什么意思啊?!”
执明一笑,“听说你要出远门?”
“是啊,不过大长老还没和我说!”
“路途艰险呢,要不我教你一技傍身,要不要?”
“呃,我要……”
“嗯,你学坏了……是一种阵法,想不想学?”
“阵法?”应龙大感兴趣,自从领教了夸父的花树阵,应龙对法阵颇觉奥妙,“什么阵法?”
“小绝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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