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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缩回头,向下一房走去,房里是个妖娆女子,正在看对面楼下的剑堂堂主,听到秦牧的脚步声连忙回头,气吐芝兰,柔声道:“公子剑法卓绝,竟然将剑堂的剑痴伤了,妾身很是佩服。妾身身子骨柔弱,可不如剑痴,还请公子怜爱一些。”
秦牧眨眨眼睛:“姐姐,我才十一岁,今秋才满十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女子脸色一僵,噗嗤笑道:“我还把你当成外面的那些臭男人,所以打算魅惑你呢,却忘记了你还小,不懂男女之事。我是圣教青楼堂主,平日里居住在烟花之地,惯于风月,原本想用魅惑之术让公子出丑。公子年幼,便能连败这么多堂主,妾身佩服。这一房,妾身不与你比剑法拳法,妾身和你比身法。”
她取出胭脂盒,轻轻打开,沁人肺腑的香气传来,笑道:“这是妾身最爱的豆蔻胭脂,你和我用胭脂染红了指头,然后在这间房中比试身法,只许往对方脸上抹,谁的脸上胭脂印最多,谁便输了。如何?”
秦牧点头,甜甜笑道:“好,姐姐要让我。”
“嘴甜!”
青楼堂主心花怒放,白他一眼,用胭脂染红葱玉十指,然后将胭脂盒交给秦牧,秦牧也将十指染红。
青楼堂主突然脚步移动,身如游蛇,元气化作大蛇蛇尾,唰的一声将秦牧双腿缠住。
秦牧怔了怔,他见过这种身法,就是在奶奶庙的擂台上,他与一个用这种身法的少女对决,那少女元气化作大蛇,缠在他身上,少女在他身上上下游走,然后被他用千手佛陀将对方打得鼻青脸肿。
“那个女孩难道是这位堂主的弟子?”
秦牧双足用力一崩,青楼堂主还未缠上他便脱落开来,这女子轻笑一声,突然游走上墙,蛇尾缠在房梁上,指法细腻无比,向秦牧攻去。
她的手臂也像是灵蛇一般,可以肆意弯曲,十指也像是十条灵蛇,而且诡异的是她的葱葱玉指竟然可以变长变短,手臂也可以变长变短!
接着秦牧看到更为诡异的一幕,青楼堂主的身体竟然也变得又细又长,柔若无骨,挂在房顶像是挂在那里的一条女人蟒!
秦牧腿法变幻,在地面上游走来去,如同龙行,如同蛇行,而青楼堂主竟然在房顶上也游走自如,头下脚上,连连向他攻去。
突然,秦牧元气爆发,周身青龙缠绕,青龙探爪,扣住木墙,秦牧身法展开,在墙面和房顶游走如飞,弃守为攻,施展出千手佛陀向青楼堂主疯狂攻去。
不大的房间,两人竟然来去如风如电,上下左右,无论墙面还是房顶都如履平地,仿佛一龙一蛇在厮杀,在缠绕,在舞蹈,很是诡异。
突然,青楼堂主脸上被秦牧抚摸一下,顿时多出四个指印,心中不由焦躁起来,秦牧手掌陡然张开,掌心雷爆发,轰隆一声,将她炸得七荤八素,魂不守舍。
待到她清醒过来,脸上已经被涂满了胭脂。
“不打了不打了!”
青楼堂主从房顶滑落下来,摆手道:“不打了,我输了,我的妆都被你弄花了。你的身法太怪,脚步诡异,追不上你缠不住你。”
秦牧也滑落下来,笑道:“姐姐承让。”
青楼堂主见他小小少年唇红齿白,突然忍不住在他腮帮上亲了一口,笑道:“也给你印两道胭脂,姐姐也不算输得太惨。”
秦牧脸蛋顿时红了,心里小鹿乱撞,醉醺醺的走出这间房。
青楼堂主噗嗤笑道:“我若是知道这样就能打败你,早就亲你了!你今后若是有难处,随便找家青楼,告诉那里的女子你来找付磬允,便可以找到我了!”
秦牧在下一房的门口静站片刻,心境这才恢复如常,少年擦去脸上的唇印,走入房中,心道:“难怪瞎爷爷说女人都是妖精变的,亲我一下,差点把我的心吸了出来……”
这间房中是个女肉贩子,面带凶相,比屠夫还要凶恶几分,手里拎着一口杀猪刀,正在嗤嗤的磨刀,嘴里叼着一根剔牙的骨刺。
秦牧刚刚走入房中,那女肉贩子一言不发,直接持刀杀来,刀光倾泻,小小的房间掀起狂风,每一刀都是开膛破肚的狠辣招式,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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