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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这根绳子叫做云金绳,也是前段时间出任务时解锁的一件宝物。
绳长二十五米,可以按照持有者的心念移动,和牛首刀一样,这东西也拥有很强的自愈能力,不管受到了什么样的损伤,都能在转瞬间恢复原样。
但这东西有个缺点,就是无法用来捆缚东西,不管绳子的哪一段区域形成了一个完整回拢结构,绳子就会像被人踩死的蛇一样绵软,根本扎不起来。
另外,这东西用了以后还会让周浊身上长皮疹,没个一天两天消不下去。
好在副作用要在好几个小时以后才发作,周浊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去主墓室里探一探。
他看准了主墓室的位置,随手将云金绳向外一撒,狭长的白绳如同一条飞蛇,迅速飞过大片黑暗,“当!”的一声,绳头扎进了坚固的青铜墓墙上。
周浊将另一端绳头扎入方台,旋即纵深一跃,双脚踩在了斜着向上延伸的绳体。
由于绳子并没有完全绷直,人走在上面,就像是走一条极软的钢丝,但周浊只是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掌握了平衡,之后便加快速度,朝着天顶上的主墓室走去。
阿尔娜盯着周浊的背影,不由叹了一声:“这家伙的身体掌控能力,简直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一旁的白怜花没有搭话,只是盯着云金绳出神。
他一时间想不明白,周浊是从哪里搞到这么多宝物的。
最近他经常帮周浊锻造武器,甚至以周浊现在的水平,还造不出这样的东西。
周浊能从耳麦里听到阿尔娜的声音,但此时的他也没有回应。
虽然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自己绝对不会从云金绳上掉下去,但随着离主墓室越来越近,他整个人都没入了从天顶压来的邪炁场中,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这里的邪炁,和他从邪祟、异人身上见到的邪炁都不一样,有着一种极为厚重的感觉。
仿佛这些邪炁,都来自于一个非常古老的时代——远远比古昌国建立的时代还要古老。
他脚步不停,很快就来到了主墓室附近。
长年受潮气寝室,墓室的外墙上布满了铜锈,一股浓烈的锈臭逐渐弥漫了他的鼻息。
他打着头灯,朝着墓室侧墙望去,一眼就看到那面墙壁上有扇拱形的门。
奇怪的是,这扇门似乎曾被什么人打开过,门板明显是虚掩着的,两扇金属板材之间的缝隙很大。
周浊多留了一份小心,没有立刻朝墓门爬过去,而是先从背包里摸出一把荧光沙,朝着门缝里撒了过去。
一部分沙子打在门板上,剩下的部分则顺着门缝蹿进了墓室。
沙子撞击在青铜打造的地面和板材上,发出一阵“哗啦啦”的碎响。
周浊站在云金绳上稍微等了一会儿,见墓室里没有异动,这才用力一跳,跳到了墓门前。
他动用心念收了云金绳,一边朝着门缝里打光。
主墓室中的邪炁异常浓烈,但里面似乎并没有马上就能动得活物。
周浊借着灯光朝里面观望,只看到墓室里除了一尊三米高的巨大铜鼎,并没有其他东西。
“奇怪,主墓室里竟然没有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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