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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放下了手里的花盆。
霸道地拉过她的手,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子里,翻出急救箱,然后上药。
她也没有反驳,温顺地顺着他的动作,药水打在伤口上,连轻微蹙眉的动作也没有。
“你以前很怕疼的。”他淡淡的开口,手里的棉签加重了一点力道,挤压了伤口。
感受到她的手轻微颤动了一下,继而又平静了下来,他的眉头皱的更严重了,“连疼都不会喊了吗?”
她从他手里抽出手,一言不发的拿过了棉签和药水,开始自己上药,隔了很久才发出声音,“以前害怕疼,但是不会喊,现在也一样。”
上官宇飞眯了眯眼睛,半饷,轻笑起来,如黑玉般的眼眸却一片幽深,“所以连我都拒绝,不告诉我伤口是怎么回事吗?”
“不小心打翻了水杯而已。”她有些心虚地眨眼。
“呵,还在跟我撒谎,你忘记了身上那些油渍吗?官若盈,你变得一点都不像你了。”他的眼睛闪过一抹沉痛和哀伤。
“我累了。”她再也不想这样继续下去,转身就走,眼睛里是浓浓的疲惫。
“官若盈,如果累了,放弃了就好了。”
上官宇飞看着自己手里的药水,苦笑一声,空气里又回归了一派的沉静。
沈可可离开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官若盈,她之所以放下受伤的官若盈,匆匆忙忙地离开,只是要确认一件事情。
难道事情真的如学校里传闻的一样?官若盈本来在和夏沙培交往,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官若盈出事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么久了,连代课都会忘记,仿佛完全忘记了官若盈的存在,学校里也看不到人影。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不会的,不会的,沈可可摇头否定着。
这时候,她想起了一个人,柯晨,是的,柯晨是官若盈最好的朋友,肯定知道什么的,于是在路上的时候,她给柯晨打了一个电话。
赶往医院的计程车里,柯晨正在和沈可可讨论一个问题。到底是官若盈辜负了官若盈,还是官若盈辜负了官若盈。为此沈可可几乎大动干戈,轮起拳头将柯晨砸了面脸是包。
什么是官若盈辜负官若盈,官若盈都成这样了,还能这样说她。简直就是可恶啊。
“喂,沈可可,你再打下去,我告你谋害亲夫啊。”柯晨捂着脑袋,面脸幽怨地望着沈可可,眼睛瞪的老大,显然有点不相信沈可可竟然为了官若盈会打自己。
“说?你还说?明明是官若盈不好,怎么能怪盗官若盈头上。”沈可可插着腰,愤愤不平。
“好好,是官若盈不好行了吧?现在我们不就去找他嘛?待会你亲自去问他怎么回事行不行?”
“本来就是嘛。”
柯晨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感情的事哪有全部谁对谁错?看他们自己吧,这样一个别扭着一个闹不愉快,对大家都不好受的。”
“恩,”沈可可轻轻点头,把脑袋埋在了柯晨怀里,“那你说,夏沙培到底怎么了?官若盈为什么必须陪在她身边啊。”
“小傻瓜,夏沙培现在出车祸了,根据一些证据都表明可能是官若盈造成的,虽然他不是有意的,但是夏沙培和官若盈的家人却是好朋友,这样的理由,也不能让他不去,其实官若盈才是真的辛苦啊。唉。”为什么女人都这么麻烦呢?柯晨在心底感叹,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当着沈可可说的,不然怀里这只小猫发狂起来那更麻烦。
沈可可听着半懂不懂地点着头。什么其他的,她不管,只是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拉,不然看到官若盈的眼神那么忧伤的。
医院里,听到脚步声,官若盈抬了抬头,看见是柯晨的身影后又很快垂了眼睛。
几天不见,能够看的清楚他的下巴上一层清晰的青黑色,眼睛有了一点血丝,脸上看起来很是憔悴。刘海长出来遮住了眼角,再也没有了一点笑意。
“官若盈现在怎么样了?”柯晨刚刚走近,官若盈就问出了口,虽然连眼睛也没有抬一眼,动作也没有换,但是柯晨还是能听出来他音色里的一点期待。
这么多天,他被家人喝令着不能离开,也不能回学校,上次因为官若盈的态度又让他不能去联系她,所以只能从柯晨这里得到她的消息。一次又一次,每次听到消息,他都会皱皱眉,眼里闪动着光华,想要冲出去,又硬生生按住了身体。
官若盈,大概是不想见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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