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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仪式过后,祁同伟把许春风请进办公室,又让李达康泡了一壶茶。
茶水送来,李达康笑了笑,“许老板,又见面了。”
“是啊,达康书记,我是真没想到,你也会来陕甘。”
“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李达康连忙摆手,“我是犯过错的人,能来延远县当常务副县长,全凭祁书记照顾。”
物是人非。
想当初,许春风从魔都到金山县时,李达康是县委书记,祁同伟是常务副县长。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两年不到的时间,身份对调,李达康成为了常务副县长,而祁同伟呢……不仅是县委书记,还兼着市委常委,级别副厅。
聊了一会儿闲话,许春风切入了正题,“祁书记,这么大老远叫我过来,想必不会只是喝茶聊天吧?”
“当然不是。”祁同伟站起身,嘿嘿一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我带逛一逛,顺便领略下咱们延远县的风光。”
“好,领路。”
一切都在计划中。
半个小时后,李达康开上了许春风的大奔。
而许春风和祁同伟坐在后排。
车辆在行驶,路线也是提前安排好的,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延远县的地貌。
窑洞、黄土、柏树,石子路,新建的工厂……以及荒废的麦地。
“祁书记,这么多的麦田,是荒了还是怎么了?”许春风微微皱眉,“怎么杂草丛生,还看不到有人劳作。”
“劳动力不够。”祁同伟轻轻叹了一声,“看见那些工厂了吗?都是去年刚建好的,如今延远县的劳动力,几乎都在厂子里,麦地……也就没人捯饬了。”
“那就让这些地荒了?”
“不然呢。”祁同伟反问道:“以前没工厂时,种小麦是为了养家糊口,如今有工厂了,谁还愿意把时间留在地里呢?又苦又累,又挣不到钱。”
“呵呵,都是自己人,就别拐弯抹角了。”许春风眯起眼,“祁书记,我要没猜错,你是想让我接手这里的第一产业,对吗?”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祁同伟也不藏着掖着,“和打工比起来,种小麦虽然不挣钱,可这些地,都是老百姓安家立命的本钱,荒着实在太可惜了。”
“那你也不能拿我当冤大头啊,老百姓种地不挣钱,我就能挣了?”
“对,你可以。”祁同伟正色道:“说一句难听话,很多老百姓只懂吃苦,可吃苦不代表能赚钱。”
“不然牛就是首富了。”
“就拿种地来说,老百姓凭的是经验,东搞一块,西搞一块,亩产低的可怜,只有500斤左右。”
“许老板,你不一样,你可以化零为整,用承包的方式,把这些地,集中起来管理。”
“不仅如此,你还有播种机,收割机,除草机,拖拉机……人工方面能省一大笔。”
“对了,你还是农业专家,懂施肥,懂农药,懂选种。”
“只要你愿意,原来500斤的亩产,至少可以翻一倍。”
“别忘了,一亩地可以多出500斤的产能,延远县可是十万亩的地。”
“十万亩的地,过了小麦的季节,你还可以种点其他的,比如黄豆、高粱,土豆……”
“规模化管理,再出口……啧啧啧。”
“许老板,这个账你自己算一下,是亏是盈,你应该清楚。”
祁同伟最善于攻心。
许春风是好人,也是商人,在商言商,想拿捏他,除了交心,就是得让他看到利益。
这账祁同伟算过。
如果把延远县的麦地,全部承包给许春风,对方绝对稳赚不赔,而且能大赚。
这样,既解决了第一产业问题,也空出更多劳动力,全力发展第二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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