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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的力量是巨大的,当宋清风再去三厂时,程毅那边已经收到了好几条线索。
“没来的那三个临时工确实是来踩点的,有人看到那天晚上这三人跟另外一伙人再次来了工地,走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背了好几个袋子。”
“还有,张家村的二麻子那天晚上也不在家,直到今天都没回来,有人说他跟其中一个临时工非常熟,那天晚上其中一个身影看着跟他很像。”
“还有人说来偷东西的主谋叫黄大海,是黄家村人,厂长,我们要把这些线索告诉公安同志吗?”
宋清风:“直接告诉公安吧,有人告诉我,黄大海近期要出一批酱鸭,数量有几百只。”
程毅脸色微变,“那肯定是这小子没跑了,好啊,偷东西都偷到我们头上了,胆子也太大了。”
宋清风还记得马成运的叮嘱,怕他鲁莽地去找人算账,提醒道:“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黄大海干的,你别打草惊蛇,只要把线索告诉公安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全都给交公安。”
程毅:“厂长,咱们这边刚丢了几百只酱鸭,他们那边就要出几百只酱鸭,这也太巧了点,肯定是这孙子干的。”
“抓人是公安的事情,你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参与吗?他敢这么大胆地偷,谁知道手中是不是有什么依仗?”
程毅语塞,“好,那我去找公安。对了厂长,这些提供线索的人都给钱吗?”
“给钱,只要是来找你说过这件事的人都给钱,要是这次失信于大家,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就没人信我们了,没必要为了这些钱就砸了自己的信誉。”
“好,这件事我去办。”
……
没过两天,黄大海就被公安抓了,被抓到的时候,他正准备把偷来的几百只酱鸭运到外地去卖了,可谓是人赃并获,无从抵赖。
可谁知,黄大海被抓之后,立刻有人认罪自首,说偷盗的事情是他指使,黄大海并没有参与,只是被他逼着运东西去外地而已,黄大海甚至不知道车上装的是什么。
“反正就是问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厂长,这不明目张胆地做假证吗?”程毅简直要气死了。
宋清风反而没觉得多意外,毕竟这样的法子,黄大海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那顶罪那人就这么认罪了?”
程毅:“公安说是的,而且他认罪态度非常好,连细节都交代了,还找到了那批水泥,不过水泥被他们卖掉了一部分,换来的钱都花了,公安说就算是追讨,可能也追讨不回来了。”
甚至那人还交代,那天晚上他们其实是想去偷钱的,但做临时工踩点的那三人只在工地上干活,做酱鸭的院子是没进去过的,自然也不知道钱藏在哪里,误打误撞找到了仓库,于是就把酱鸭给偷了,毕竟一只酱鸭六七块钱,五六百只酱鸭也不少钱了。
要不是人手不足,也怕动静太大会引来人注意,那天晚上他们都想把仓库搬空。
程毅:“我找人打听了,认罪那人其实是黄大海的小跟班,平时都是黄大海说什么他做什么,怎么可能指使黄大海,分明是睁眼说瞎话。还有一起被抓的那些人也一样,一口咬定是受认罪那人指使,跟黄大海没关系,黄大海就是被逼的。公安那边都拿黄大海没办法,估计关不了几天就要放出来了。”
程毅神情愤愤,“厂长,明知道他就是主谋,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也太憋屈了。”
宋清风神色微凝,公安抓人是要讲究证据的,现在有人主动跳出来把黄大海摘出去,没证据能证明黄大海跟三厂失窃有关系,自然拿他没办法。
别说是现在,就是古代,官府抓人还讲究个证据确凿呢。
“你去找人打听打听替他顶罪那人家里的情况。”宋清风沉声说道,“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顶罪,要么为情义,要么为钱。”
程毅微微一愣,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自从知道黄大海可能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之后,他的关注点就一直在黄大海身上,从来没想过替他顶罪那人是什么情况。
“我现在就去。”
“等等,你先去找一趟老张头,就跟他说二麻子也参与了盗窃,告诉他,我现在很生气。”
二麻子是张家村的人,由老张头来处理最好,尤其老张头还指望着以后厂子招人的时候能多招一些张家村的人,哪怕是为了这个,他也不会傻乎乎地去得罪宋清风。
“好,我这就去找他。”
老张头本以为自家村子里应该没这样的蠢蛋,顶多就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敢站出来的人,结果却被告知张家村不仅出了蠢蛋,这蠢蛋还是二麻子。
见老张头神色不对,程毅心念一动,嘴上却说道:“村长,我们厂长现在非常生气。他一直以为咱们村子里的人跟厂子是一条心的,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竟然出了一个叛徒,我出来的时候,厂长的脸色特别难看,似乎已经后悔在这里建厂房了。”
老张头脸色微变,正色道:“程助理,咱们村里的人肯定是盼着厂子好的,绝对跟你们一条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要真是二麻子做的,我饶不了他。”
程毅点了点桌子,低声提醒道:“我听说黄家村的黄大海才是主谋,但被抓了之后,二麻子和另外几个人一致说主谋另有其人,看来二麻子跟黄家村的人的关系很好啊,都到这个份儿上,都要帮他摘干净。”
老张头都要咬牙切齿了,他们跟黄家村的人那是有世仇的,听说二麻子不仅跟外人勾结盗窃食品厂的东西,这个外人还是黄家村的人,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二麻子家里打断他的腿。
见成功挑起了老张头的火气,程毅十分满意地离开了。
离开后,他就找人打听了一下二麻子跟老张头的关系。
“好家伙,厂长,你知道吗,这个二麻子竟然是老张头的侄子,正经要叫他一声三叔的。难怪当时老张头听到二麻子的名字脸色那么难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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